“我还想问问太师叔怎么想的,昨日我亲自来问过你,答应好好的,今天来了不少人冲上山来,太师叔却不见了踪影。”
“现在事情解决了,您老人家坐在山洞中像没事人一般。”
“要知道,您是流水派的长辈,也是流水派的一员,这般不管不问合理吗?”
“良心何在?是否吃的下饭,睡得着?”兰永州接连问,句句不客气。
“兰永州,你就这样跟一个长辈说话吗?”老者冷哼一声,随之站起。
“老夫说了,记错了日子,为何不信。”
“我一把年纪,有必要撒谎吗?”
“太师叔,以您的修为,又是喊打又是喊杀,打斗那么激烈会听不到?”
“哪怕记错了日子,也该去看看什么情况吧?”
“门派生死攸关,有可能朝不保夕,知不知道会生什么严重后果。”
“我……”老者哑口无言,被怼的说不上话。
“我那是睡着了没听到。”
“没听到?好借口!!!”
以此看来,兰永州是刚上了。
“我专门让弟子来请您老人家过去,您说睡着了?”
“这个理由不觉得太牵强吗?”
“兰永州,你一来便面带不善,各种无礼。”
“说吧,你到底想怎么做。”老者反咬一口,不是人言。
“太师叔,流水派容不下你了。”兰永州半遮半掩,没有讲的过于直白,但不是傻子都能听明白话中之意。
“你要赶我走?”
“对!”兰永州大大方方承认。
“别忘了你是晚辈,老子在流水派之时,你还未进山门,不知在哪个山窝里趴着。”
“太师叔,今时不同往日,不用拿辈分和年龄来压我。”
“我兰某人不吃这一套。”
“目前而言,我是掌门,整个流水派的领导者,也最具话语权。”
“您自己走,面子上大家都过得去。”
“换句话说,我撵您就不好看了,毕竟一把年纪,被横扫出门,让他人耻笑。”
“也看了我流水派的笑话。”
这便是兰永州的决定和处罚。
把这个不干人事的老家伙一脚踢出流水派。
吃我的喝我的,还住在山上,结果一份力不出。
真当此处是养老圣地了?
真当流水派上千号人不识数。
今日若帮忙出头,全体上下都会尊一句太师叔,无不礼貌,无不尊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