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不凡哆嗦一下,嘴角抽搐,“不需要,小爷面慈心善,哪怕一只老鼠有性命危险,我也会全力救治的。”
“哎呀,我不管,就要以身相许。”
“……”
一路上,三人时不时拌拌嘴,也不寂寞。
不但不无聊,还十分有。
走走停停,三天之中,两次睡客栈,一次睡大荒地。
没办法,路难走,天黑没赶到理想之地。
只能睡在雪窝了。
一身修为,不怕天寒地冻。
陈不凡和南宫笑笑盘坐在马车内,林之平偏偏要睡在树底下。
睡到半夜,一个冰锤滑落,铛的一声砸在眉头上。
幸好脑壳硬,不然绝对嗝屁。
鲜血哗哗直流,止不住的那种。
都提醒他了,不听怎么办?
这叫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一些危险不止于人为,大自然的凶恶也是一种生命的威胁。
大自然不会管你善人或者恶人,自己不注意,性命随时随地可能丢。
一行人终于到达了罗非城。
林之平的脑袋被包了一层厚厚的纱布,不知是谁突奇想,在两侧扎了两只耳朵。
兔八哥!
这个形容很哇卡伊啊。
“小凡凡,让我下来。”林之平叫嚷道。
“感觉自己可以了?”
“下地没问题,一个星期了,如果还被人抬着,岂不是让双圣门的同僚看笑话。”
这个时候还要面子。
妥妥的讲究人。
一下地,林之平便龇牙咧嘴,倒吸凉气。
胸口还是火辣辣的痛。
“不行就回去躺着。”
“小凡凡,你是关心我吗?”
“……”
“本姑娘坚持走。”
逞什么强啊,都兔八哥了哪还有面啊。
找罪受。
别人的目光那么在意?自己活着舒坦就行,真心没必要。
还未到住处大门口,两位师姐便匆匆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