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帮我看一看我脸上是不是有东西?”
“没有啊。”
“那为什么感觉有虫子在脸上爬?”
“不行,我也不舒服。”
“嘶!”
一个人反应情况没大碍,可接二连三,到最后有数百人一起感觉出了问题,那就叫事了。
“哎呀,我受不了了。”一弟子狠狠抓着脸皮,所抓之处全是一道道血痕,触目惊心。
有人在脱衣服,有人在抓头皮,有人在拖鞋,有的人已经面目全非,不像人形。
打滚,抓挠,嘶叫,在短短时间内此起彼伏。
其中包括一位武圣级。
也是南平岛除了岛主之外,唯一的武圣了。
脖子处被抓烂,全是血。
“岛主,这是怎么回事?”
“你问我,我问谁啊。”南平岛主那叫一个冲。
语气冲,说话冲,态度更冲。
“是不是和刚才打落的鸟有关?”
“你的意思是说,我手欠?怪我喽?”
“属下不敢!咱们在此期间没有生任何征兆,自从打落了鸟才有了问题。”
“所以属下由此怀疑,就是和这些鸟类有关。”
太实在了。
性子太直。
这不还在说南平岛主嘛。
变相的在讲,你不打下来或许啥事没有。
这下好了,大家出了问题。
“再多说一句,老子扭断你的脑袋。”
气的话都不会说了。
脑袋能扭断嘛?
脖子啊,扭断脖子。
这个山炮玩意。
其实,不管打不打下来,手欠不欠,一样会生。
毒就在这些鸟身上撒下来的。
哪怕不打下来,它们经过时也会被陈不凡在隐蔽之处惊动。
还有,陈不凡算准了南平岛主一定会动手。
经历了两次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火气积攒到了一定程度,那么一大片鸟类飞过,乱糟糟的乱心神,不动手才怪。
鸟类没有括约肌,随时随地拉屎,万一拉在头上,很难堪,很尴尬。
合计种种,南平岛主一定会下手。
关键他的心情糟糕,看什么不顺眼。
抓住这一点,大事可成。
几乎没什么悬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