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番盘问之下,两位长老渐渐回想。
一口咬定吃了食物,喝了酒之后,才人事不知的。
接下来又找送饭菜的仆人。
大约一天时间,又把陈不凡召了过去。
他那天动了饭盒里面的东西,虽没有看到做手脚,但嫌疑避免不了。
陈不凡整理了一下衣物,不紧不慢,不慌不忙,大大方方前去。
只要不露出破绽,啥事没有。
依照陈不凡的智商,会出问题吗?
……
“陈不凡,该招的招了吧?你做的事情,我们都知道了。”大长老一副痛心疾,胸有成竹的样子。
“宗主那么信任你,又是提拔为长老,又把大小姐许配给你,最后做出如此寒心之事,你怎么忍心的?”
陈不凡皱了皱眉头,一脑袋问号,“你在说什么?大长老,你年事已高,莫非脑子有点糊涂?”
“陈不凡,你非要装不知道是吧?”
“知道什么?请大长老说清楚,在下确实不懂。”
“陈长老啊,现在一切都来得及,一切都不晚,如实招来,及时补救,宗主不会怪罪,你也不会有事。”大长老苦口婆心,一顿唾沫星子啊。
诈?
这等把戏在陈不凡眼里就是小孩玩的东西。
根本上不了台面。
“大长老实在无聊,在下也不能陪你,明日就是我的订婚之期,在下该去准备准备了,告辞。”陈不凡双手抱拳,转身就走。
“站住!”
“大长老,还有何事?”
“陈长老,不到黄河心不死,既然宗主把这件事交给我了,老夫必须彻查。”
“不管你是宗主女婿也好,长老也罢,没有特权。”大长老严正道。
“带厨房仆人过来。”
“是!”
仆人还是那个仆人,陈不凡认得。
“陈不凡,你还有何话说?”
“……”
“还不承认吗?”
“……”
“赶紧交代。”
“……”
陈不凡连续沉默三次,都是以无语对应。
最终实在受不了了,“大长老,你在说些什么玩意,云里雾里,让人迷迷瞪瞪,不知东西南北中,分不清三姑六婶。”
“非要让我讲明对吧?那老夫就给你掰扯掰扯。”大长老站了起来,一边唬,一边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