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利娟诡秘一笑,“他和女队前任队长被堵在宾馆里,两人都离开了球队。”
周胜利才意识到小丫头在逗他,说道:“我还是不当你们的教练为好。”
周胜利离开她走出数步以外,还听见她对自己无情打击的声音:
“你这样不懂女孩子的心,怪不得当了这么大的官了还没有找到媳妇。”
周胜利又走到那些队友面前,说道:“非常感谢同学们给了我今天这个机会,以后有比赛可别忘记了我。”
球队的十多个人你瞅我我瞅你,都不知如何开口。最后还是去叫周胜利与他们一同参加训练的那个同学道:“今后我们吹牛B有的吹了,县长是我们球队队友。”
其他人也附合着说:“就是。”
周胜利却笑着说道:“县长算啥,你们这些人当中,今后说不定还能出省長。”
与球队队友告别后,周胜利骑上了自行车。不过还没走出一中操场,不远处一个熟悉的声音喊道:“大哥哥。”
在周胜利的记忆中,喊他“大哥哥”的只有一个人,就是龙山镇山后村的大丫李仁花。
听到喊声,他下了自行车,本能地回了句:“大丫?”
进入高中阶段的大丫李仁花是一个标准的大姑娘了,秀丽清纯,娇羞可人。
“山后双花”之一的“银花”越长越对得起这个别号:晶莹剔透的雪肌玉肤闪烁着象牙般的光晕,线条柔美的雪白肌肤婉如一朵出水芙蓉、凝脂雪莲。
她绝色娇美的芳靥晕红如火,风情万千的清纯美眸含羞紧闭,又黑又长的睫毛下一双剪水秋瞳轻颤,向他翻着一双白眼:“我早就告诉你了,不能喊我大丫,要喊我仁花妹妹。”
周胜利夸张地轻轻打了一下自己的嘴巴,说道:“咱们大丫长成大姑娘了,不能喊小名,要叫‘银花’。哥给银花妹妹认错。”
他故意学着龙山附近的人把“仁”读作“银”,惹来李仁花一串银铃般的笑声,“大哥哥,你这样调皮,当县长说话能有人听吗?”
“那你认为县长应当怎么样说话?”
李仁花学着电视剧里的县官,手指着周胜利板着脸说道:“呔,你这后生长得人高马大,一表人才,为什么还没说上媳妇?”
周胜利被她逗得哈哈大笑,问道:“那我该怎么回答。”
李仁花腰一弓,谄媚地说道:“县长大老爷,我眼瞎,身边明明有美貌女子,就是看不到,合该着打光棍。”
说这话时,她的脸已经红了,看向周胜得的目光里满是情意。
周胜利也是表情很不自然,结结巴巴地说道:“那个,大、不,仁花妹妹,你现在是高中生,什么也别想,一门心思地学习,准备考大学。”
李仁花也不像先前那样泼辣洒脱,羞红着脸,低声说道:“我知道,我一直用功学习,在班上的成绩一直在前面。就是,就是晚上睡倒了以后老是想你。我娘说了,咱俩个差距太大,我也知道我配不上你。我不指望当你媳妇,只要、只要你心里有我就行。”
这句话,从两人相识到现在,她说了已有四年了。周胜利一手扶着自行车把,一只手点着她的额头,“我对你讲过无数遍了,你现在是中学生,不要想那些男女之事,中学生早恋影响学习。”
李仁花争辩道:“我上学晚,今年十九岁了。我娘十九岁时都有我大哥了。我这不是早恋,再说我也没有恋,只是爱。”
“李仁花,你这是跟谁要到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