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胜利见他装得差不多了,在他身后点了他的大椎穴,把他放到在地,取下他挂在胸前的书包挂到自己胸前,弯着腰走向守门的人面前。
守门的人没意识到周胜利弯着腰走路是为了掩饰自己的身高,不让守门的人马上认出他不是同伙,讥笑他道:“屋里没有别人,不用弯着腰走路。就这点胆量还想跟着莫董到国外混。你不是……”
他发现周胜利不是自己的同伙已经晚了,周胜利伸手卸掉了他的一只肩膀,使他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周胜利打电话给魏鲁汉,说抓到了两个来偷钱的人,让他速到财务室。
魏鲁汉带了两个人过来。周胜利当着那两个人的面把保险柜里所有东西全部拿出,接上电以后全部当面清点,交由魏鲁汉临时保管。
做完这一些已是凌晨三点。
周胜利让另外二人把被他点穴的那个拖到外面看着,自己与魏鲁汉两人在屋里讯问被他卸到肩膀的那个。
那人交代,他们几个是白天突然被莫浩然喊了乘车出去的。
保卫处长开着莫浩然的那辆奔驶600防弹车,拉着莫浩然和他的另外两个贴身保镖在前面,他(两个副处长之一)开着一辆吉普跟在后面,直接进了山里面。
进山以后莫浩然告诉他们,他接到海关上一个哥们的电话,水泥厂卖矿石的案子已经被公安局的缉私警察给接了过去,虽然卖矿石是薛成功和他叔叔薛宁干的,但自己是法人代表,得负法律责任。
莫董事长最信任的保镖,我们保卫处长开车回金州集团时恰好碰见薛总经理上了一辆普桑轿车。
那辆轿车挂的是民用车牌,车上的人也穿着便服,但处长认出了开车的是他学武的师弟,而这个师弟是在市公安局工作。
莫董事长听了他的话后毫不犹豫,决定马上离开厂子,出国躲几天,等到风头过去了再回来。
我们在山里藏了大半天,几个人凑了钱派人到山下的镇上买了些吃的。
因为怕开车会暴露目标,下山的人只能步行。市区不敢去,派下去的人来回走了三个多小时才背回来十多斤大包子。
他累得直喘粗气,十多斤大包子被我们八个人一顿吃光了。
没有水喝大包子咽不下,我们吃饭时只好喝山沟里的水。
我们这几个来自农村的从小喝生水还能适应,莫董事长从小到大没有喝过生水,下午吃饭喝的生水,天还没黑就腹泻。虽然他都拉到了车外面,但车内的气味也让人难呆住。
逃走的时候董事长怕他的住处有公安守着,没敢去,办公室里只有几千块钱,八个人都走连国门都出不去钱就花光了。
董事长安排我们两个人回单位取钱。他分析集团那边的财务室的现金量大,很可能有公安守着,水泥厂地处荒郊,公安上的人可能一时还考虑不到这里,安排我带着一个保卫人员来取钱。
他故意把保险柜密码告诉那个人,让他以为董事长很信任他,安排我在把保险柜的钱全部取出后,回去的路上把他留在山沟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