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梅花宴的事情,明珠又不由地想起鉴哥和芙林,心里不禁有点着急。现在都几天过去了,把鉴哥急坏了吧?但是现在自己这个状况,又没有办法。
唉,她幽幽地叹了口气。无论如何,明天还是想个法子,让芙林过府一趟。
看在烨齐的眼里,那就成了心不在焉,他的眸子里又冒出花火了。
明珠看到这,没好气的张口:“你,你不是还在怀疑三哥吧?别那么幼稚好不好?”
烨齐直瞪过去,说:“是,他是我三弟,我不应该幼稚;你生病了,我也不应该让你生气!这也不应该,那也不应该的!那好,你跟我说,我到底应该做什么?”
哈,直男什么时候这么多话了?
“有句话叫‘你自己是什么样的人,才会想别人是怎么样的人’!”
烨齐:、、、、、、
显然,烨齐一下子没听明白。
“说吧,是不是邓子苓告诉你的?她告诉你我在药圃?然后,你就二话不说就去了?你到底有没有用脑子,凭什么她说什么是什么?”明珠说到邓子苓,越说越生气!“唰”的一声,她用力地扯下纱帐,把烨齐挡在外面。
烨齐这才明白,不过,想想还真是听了邓子苓的话,这一点他还是有点心虚的。但看到纱帐落下时,他的脸又黑了。
“你别岔题!现在说的是你的事情。你是不是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亲了?我是你的夫君,可你却什么都不跟我说?”烨齐心里真的很是伤心,还有丝丝颓废。
“什么嘛!你不是我的夫君是谁的夫君?啊?你想是谁的夫君?”明珠心下一颤,有点不忍,但很多话却是不知从何说起,只能胡搅蛮缠。
听着明珠的胡话,烨齐直踹粗气。
明珠无话,这几天真是撞邪了,怎么这么多事情?一件接一件。这是要魂归西天的节奏?她觉得自己已经是接近崩溃的边缘。
“好了,我就解释一下,我今天就是还有点不舒服,借着三哥的肩膀靠了一下。惹你不喜,是我的不是,我以后再不会这样了!夜了、、、休息吧!”
明珠想马上睡过去,来个黑甜觉就更好了,休息好才有利再战嘛。
烨齐的心里好受了点,他知道明珠是什么人,解释也解释得光明正大,确实是事无不可对人言。
他好像没有听懂明珠赶人的意思,沉声说:“好!既然是因为你的身体不舒服引起的,那就从你的生病说起吧,为什么梅花宴上见到瑾王就会晕倒?”
明珠:、、、、、、
许久,才弱弱的说:“不是要瞒你,确实有说不出的苦衷!”
烨齐没有接口,却是继续说:“还有,为什么生病了还要去沈府?你娘的忌日不是还没到?”
“我、、、”
“是,你有苦衷,可是为什么这些苦衷可以跟你的瑾王在信里倾诉?可以跟寒柏坐下来解释?甚至可以跟旷千交谈?可是却偏偏不能跟你眼前的夫君说个明白?我不懂!明儿,你告诉我为什么?”
一声声,一句句,如重锤,似雷炸,震得明珠头都两个大,偏偏这些都不是那么好回答的。她知道今晚不好打烨齐了,焦急中,眩晕的感觉又袭来上来。
“我知道你瞒了我好多事,我不问,不代表我不想知道。你连最起码的夫妻之间的信任都做不到,我究竟要怎么做才能让你信任我?难道我现在是一名将军,还获得了武林盟主的位置,这些都不能让你对我有所改观?都不值得你有所托付?还是说,你心里真的有人?以前的越善轩、还有四弟旷千确实不是,你心里真正的人,是瑾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