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指腹轻抚陈幺的唇,有些暧昧,“所以我不能动,哥。”
“这次得你自己来了。”
漆黑,一片黑暗。
陈幺就能听到两个人的呼吸声,他的脸有些红,眼尾也是,声音都有些啜诺:“我,我。”
李冕都伤成这样了,怎么还能做那种事。
李冕又凑近陈幺:“哥。”
他轻轻地舔了下陈幺干燥的唇瓣,“我想。”
陈幺没说话,但他坐了起来,在黑夜里脱衣服会出窸窸窣窣的响声,他脱到一半才想来:“我先去洗下澡。”
李冕也想起来了:“我帮你?”
陈幺抵了下李冕的胸膛,他的声音有些不好意思,但很坚持:“我自己去吧。”
李冕见陈幺坚持也就没坚持。
他请了个心理咨询师,心理医生说陈幺这情况就要让他多付出一点,这样他会好受很多。
陈幺去浴室待了十来
分钟,他不太会,自己清理又实在是太令人羞耻,他再上床的时候就披了浴袍。
沐浴露的气息很清爽,刚沐浴过的肌肤微凉,他爬上去,李冕受伤了,他没敢真压着李冕,就虚虚的碰到了,浴袍的摇摇欲坠带子的好像轻轻一拽就会掉:“小冕。”
李冕想过陈幺主动,但没想过陈幺会这么主动,他抬头,接着月色看到了他姐夫微红的脸。
陈幺附身去吻李冕的唇。
……
……
刚开始还好。
月色起伏,像一场唯美的梦。
没过一会就好像有人在抽噎。
陈幺睫毛都湿了。
李冕去扶他:“我来?”
汗水沿着额往下滑,陈幺低语:“你、受伤了。”
“……别动。”
窗外一方月明,云淡风轻。
室内的气氛却沉默、隐忍,又狂躁到好像要爆,像是暴风雨来之前的压抑、空气都沉甸甸地磨人。
直到陈幺精疲力竭才结束了这场寂静又狂啸的温存。
他累坏了,睫毛都是泪。
李冕抱着他,直到这时候他才露出了眼底的忧郁:“……睡吧。”
他哥好像病了。
还病得很严重。
心理医生拿到资料后对他说的话还回荡在他耳边——“李先生,鉴于您爱人这种情况,我的建议是你们最好先分开。”
与此同时,陈幺的话也一直回荡在他耳边——“别走,别离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