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稷的背靠在厕所门上,被人摁着亲,他的唇瓣被人咬的通红,喉结上都有牙印。
陈幺玩得挺高兴的,没接触情爱之前,不管是接吻还是做。爱,他都觉得挺脏的,但一接触就有点受不了了,光是亲就让他有些痴迷。
可能是因为小时候没被满足过,所以长大后就有点变本加厉,他推着周稷,唇瓣上还残存着水光:“愣着做什么,抱我。”
周稷依言去抱他。
陈幺很喜欢和人接触,他扯着周稷的衣领:“你穿什么外套,脱掉。”
他很刁蛮,“以后都不许再穿!”
周稷看着陈幺去拉他的拉链,他的睫毛很长,手指削瘦苍白,他把指尖轻轻搭在小少爷的手腕上,流露出了一丝抗拒:“我里面不好看。”
“什么不好看?你一个男的……”
陈幺已经把周稷的拉链拉开了,他还掀起了周稷的上衣下摆,他一直知道周稷很瘦的,这样缺乏锻炼的人是不会有腹肌的,周稷也确实没腹肌,他小腹上有许多疤痕。
他没见过,说不上来,就是单纯觉得丑,“这些是什么?”
周稷攥住陈幺的手:“烟头烫的。”
他父亲是白种人,他的皮肤其实也特别的白,年轻男生冷白的小腹上有许多不规则的瘢痕,他低头,声音也有些低,“不好看的。”
周稷没说是谁烫的,陈幺就瞥了一眼,大概有十多处,他把周稷的衣服下摆放下:“是挺丑的。”
周稷去吻陈幺:“别生气,你要不喜欢我就去做掉。”
陈幺没让周稷亲,他别开了脸,有点无名的怒火,他觉得周稷是他的东西,他的东西被人这么毁了,对他这样唯我独尊的人来说就是挑衅,他甚至还迁怒到了周稷:“你贱不贱啊,别人想烫就烫嘛,你不会反抗的吗?
”
周稷被骂了也没有脾气:“我那时候还小。”他见陈幺瞪他,“只要是我记着的人,我有报复的。”
陈幺不信,在他看来,周稷真的贱到出奇,被他又打又骂的,还能像条狗一样凑上来,他还嘲笑周稷:“你怎么报复的?写小作文诅咒他不得好死吗?”
他还骂周稷,“你个废物!你还记得谁,把名字报给我,我整不死他们。”
周稷抬起眼,年轻男生的脸色苍白冰冷,就唇角有些温度:“我不记得了。”
有些残废了,有些死了,有些和周新蓝一样,半死不活的躺着。
陈幺要气炸了,他觉得周稷顶多是童年不幸有点惨,这么一看,哪里是惨啊,简直是被虐待过来的:“这你都能不记得?你真废物!”
周稷是不能让陈幺知道的,他怕他的小少爷知道后和那些人一样用看怪物的眼神看他,他又去拉陈幺:“别生气。”
陈幺真觉得周稷窝囊:“别碰老子。”
周稷跟着陈幺出去:“不亲了吗?”
陈幺气都要气死了,哪里还有心情,他的唇都抿成一条线了:“滚!”
周稷也不知道他为什么有点高兴,他就是高兴:“陈同学。”
陈幺现在挺不乐意听到这仨字的,亲也亲了,摸……这个还没有,他虽然很喜欢很喜欢,但还是拉不下脸:“你叫你爹呢。”
周稷拽住了陈幺的袖子:“你生日了,我有礼物要送给你。”
陈幺会稀罕周稷一个穷鬼的礼物吗?他挣开周稷的手:“滚,老子在乎……”
“我亲自做的,我对照着实物捏的一比一还原的石膏。”
周稷知道陈幺嫌弃他那里脏,所以非常贴心的捏了个一模一样的,“陈同学,你晚上可以抱着它睡了。”
“不过我没做防水处理,你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