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女婿」
「啊?!」
靖王眸色深沉下來,視線掃過沈木魚那張沒多少心機的單純俊臉,嚴肅陰沉的臉色緩了緩,環在沈木魚的腰側的大掌收緊,傾身道,「想招你做他馮家的贅婿。」
像是恐嚇般的語氣,但眸色中卻看不出促狹捉弄。
沈木魚驚嚇的一顫,似是不敢相信,張了張嘴,逐漸不好意思起來,嘟囔道:「贅婿?那可不行。」
雖然他確實英俊瀟灑風流倜儻就是了,但他爹可是中書令,位同宰相,怎麼能給人家做倒插門的。
不過那姓馮的老頭人不行眼光倒是好的沒話多,單招我當女婿豈不是覺得我比靖王帥?
畢竟我確實年輕啊!
眼看著被人沒被嚇住,反而小嘴逐漸抿開,甚至頗為洋洋得意的像是挑了起來,靖王眼皮一跳,冷笑了一聲,頗想將這沒良心的小子拖進巷子扒了褲子打一頓。
這麼想著,靖王便也這麼幹了。
只不過沒將人拎到巷子裡,而是趁著行過人少些的街道,重重的在他臀上捏了把,「你倒是挑上了,這麼盼著我早點死,嗯?」
沈木魚屁股吃痛,「哎呦」了一聲。
雖不知道自己不當贅婿和靖王死不死有什麼關係,但人家損起人來是不惜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
連忙捧住靖王的手,換上了一副諂媚的笑容:「疼,疼哥,我哪有,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
雖然我年輕,但是我半年後就得死了,雖然靖王年紀大,但他活得比我肯定久啊,這筆買賣不虧!
本意是和靖王套近乎,只是沈木魚並不知道自己「前科」太多,套近乎在靖王耳中儼然成了甜言蜜語表明心跡。
那防著路人聽到刻意壓低的聲線,和小貓兒撒嬌似的,傳進耳中帶著絲絲熱氣,聽的人顆心都痒痒的。
即便是結義兄弟,面對九年的年齡之差,也沒法這般鎮定自若的說出同年同月同日死的豪言壯語。
可見沈木魚對他當真是愛慕至極。
小嘴倒是甜。
凌硯行心裡軟了一個角,自是不舍少年真的短了壽,及時捏住了那張沒把門的嘴,將晦氣話捏了回去。
「嬌氣,揉一揉便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