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确定还想跟我当邻居么?”
“我确定啊,我隔墙监视你。看见陌生小伙子,我把你扔湖里,多方便。”
“你大爷的。我找设计师,你找人你监工。”
“成呗,我时间多富余啊。”
“房子我还没过去看呢。”
“我也没看。交房都没办。”
“下午一起?然后咱切两盘儿球?”
“输了的请客,还得管晚饭。”
“一言为定。”
“你下午没事儿?”
“几个意思?”
“我这不是感觉拉你也当甩手掌柜,咱们公司前途堪忧么。”
“一起沿街要饭呗。”
“不体面。这样,我弹琴你拿帽子,我们还是劳动致富。”
“你爸先宰人还是我爸?”
“我看好我爸,押十块钱儿的。”
“哈哈哈哈……”
“话说你知道么,我有点儿郁闷。”
“为嘛啊?”
“熊鑫……跟任伟现在那个……是瓷器。”
“哦。”
“有点儿同情心么?就一个‘哦’?”
“显然没有啊,而且显然这也不是新闻啊。我知道。”
“啊?”
“上演大戏没有?”
“你他妈知道你丫不说!”
“我干嘛告诉你啊?人可是你从我手上抢走的。我让你抢了?”
“你还真是皮痒痒。”
“莫抬手,午饭我请了。”
“请你大爷!我他妈早结账了!”
“彭爷威武~”
熊鑫点了支烟,在长椅上坐下,阳光从交错的枝桠间漏下来,投在身上一片斑驳细碎的影子。抬起头,就算只有微光,也刺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