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干一杯,祝我们狮子生日快乐!”
席间施沐晨把这三号介绍给秦浪,秦浪都笑着应和。费彬不干,说施沐晨你别光介绍我们啊,也介绍介绍帅小弟。施沐晨斜眼,秦浪倒是很大方地简单自我介绍了一下,点到为止。
饭后秦浪收拾残局洗碗筷,施沐晨进了厨房,咬着他耳朵说:“你倒是挺欢迎不速之客。”
“那不是你朋友嘛……”
“你就不怕他们见色起贼心啊?”
“你是摆设?”
“哈哈哈哈……”
“去陪客人吧。我洗碗。”
“我不想陪客人,我想陪你。”
“去去,出去。”
“想把你摁在床上,撕烂你衣服,干你,听你叫得嗓子都哑了。”
“施沐晨……”
“兴奋了?”
“再不出去我拿锅砸你。就这口砂锅。”
“顽皮。”施沐晨拍了秦浪屁股一下,“我送土匪恶霸归乡,压寨夫人您就洗干净等我吧。”
“我这就钻猪圈!”
“抹猪粪也没用。你怎么着我都兴奋。”
射精这档子事儿就像箭在弦上,紧张、拿劲儿都随着发射而松弛,过后甚至令人相当倦怠。背终于抵上柔软的床垫,秦浪任身上的男人亲吻抚摸,累得话都不想说半句。他和不少男人做过,但他们中的哪一个也不如施沐晨来得叫他兴奋。他实在想不出来他俩在性事上怎么就这么合拍。细想之下他不免琢磨——他们会开始,好像也是源于性的诱惑。那一晚在那辆巴士的卡座里,他给他的亲吻、抚摸令他愉悦到极致。恍惚间甚至有种错觉,仿佛,他们就像是为彼此量身定做般的契合。
“嗯……”
湿润的唇覆盖住他的唇,秦浪回吻着,手攀附到了施沐晨身上。不料,正在揉捏他屁股的那只手发生了位移,指尖没入了他的私处。
“你……”
施沐晨不给秦浪说话的机会,他亲吻着他,手指在他的体内抽插。
秦浪不得不动力气钳制住他:“还来啊?”
“不想要了?”
“我累死了……”
看着施沐晨脖上挂的吊坠摇摇晃晃,秦浪有气无力地说。那是他送给他的生日礼物。想了很久都无法决定到底该给这个男人什么,这世界上好像就没有他所不能拥有的东西。会选择这条卡地亚的链子,秦浪想,实在是因为它很好看吧?也很适合这个奢华的男人。但施沐晨却好像更为内侧金环上的love字样感到雀跃,像个大男孩似的。
“小同志你怎么这么没活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