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草听了彭云初的遭遇,不禁大为同情,说道:“原来是这样,那彭大哥一定受了不少委屈吧!”
彭云初苦笑着摇了摇头,说:“还好,我现在已经恢复自由了,只是不知道怎样才能摆脱这些人的纠缠。”
甘草想了想,说:“不如我们一起想办法对付他们吧!或许可以找到一些线索,解开这个谜团。”
彭云初感激地点点头,说:“那就多谢甘草姑娘了。不过,我们得小心行事,不能让那些人现我们的计划。”
于是,两人开始商量起对策来。甘草提出要先找到那个白衣女子,了解更多的情况;而彭云初则建议去调查一下那两个男子的来历,看看是否能找到幕后黑手。最终,他们决定兵分两路,各自行动。
甘草离开房间后,心情久久不能平静。她原本以为彭云初是个轻薄之人,没想到事实并非如此。看来,有时候亲眼所见也未必就是真相。她暗自下定决心,一定要帮助彭云初摆脱困境,还他一个清白。
甘草蓦吃一惊,百忙中无暇估量敌我实力,信手拍出一掌拒敌。
她掌势用老,立刻后悔不迭!彭云初内力深厚,又是猛扑而来,力道何止千百斤,实是自己这信手一拍难以抗衡的。
但事实出她意料之外,双臂一交,忽见彭云初一个身子摇摇晃晃退了几步,竟然立足不稳,仰面跌在床上。
甘草反应何等快捷?彭云初身子刚仰,她这里已出手如电,纤指连点他胸前“璇玑”、“华盖”、“中庭”三大要脉,但见他身子一弹,便即昏了过去。
要知“百脉会师”这等毒刑,霸道无比,较之“错骨分筋手”也不稍逊色,乃是“卜二”夫妇研讨出来的独门厉害刑法。
彭云初受刑时间虽短,但那种痛苦也是难以忍受的。当他终于摆脱这种折磨时,疼痛消失得无影无踪,但他感到自己的身体像被拆散了一样,没有一丝力气。
很长一段时间后,他体内独特的真气开始逐渐聚集,并通过长时间的运转,自然而流畅地循环于全身的一百零八条经脉和十二层重楼之间。真气不断循环,每一次运行都会遇到阻塞(也就是经脉关闭的地方),但它会本能地寻找方法来通过这些阻塞。随着次数的增加,那些阻塞的地方也逐渐变得通畅。
当然,并不是所有练武之人都能做到这一点!彭云初之所以能够成功,是因为他有着非凡的经历。然而,尽管他已经解开了经脉,但功力还未完全恢复,因此面对一个生病的女孩,他依然无法轻松应对。
以上就是补充说明的部分,现在我们回到故事的展。
就在这时,丫环绿玉已经缓缓地苏醒过来,她吃力地苦笑着说道:“还好姑娘及时赶到,如果再晚来一会儿,等他挣扎着离开了这里,那婢子可就没办法向您交代了。”
说话时她仍是断断续续,无法一口气将话说完。
在明亮的灯光下,可以看到她一头乌黑的秀,杂乱无章地覆盖在那张娇嫩、俊俏的脸庞上,更显得楚楚可怜。看到这一幕,她连忙怜爱地扶起绿玉,让她靠在床上,并将自己的左手抵在她的背心命门脉上,帮助她调整气息,同时温柔地安慰道:“傻丫头,你还在生病呢,怎么能去帮他解脉道呢?这样很危险啊。”
绿玉有些疑惑地回答道:“没有啊!”
“那难道是席妈在半途给他解开了吗?”她突然提出这个问题,表现出对席妈的怀疑之心。
“您错疑席妈妈了!”绿玉想起席妈平日对自己十分疼爱,便出于良心为席妈辩解道:“席妈妈送他来的时候,还跟我说过,只是点了他的麻穴而已,让我好好看着他。可那时我正生病,害怕出什么意外,所以才又点了他的昏睡穴。”
甘草听后,大感疑惑,喃喃自语道:“那他身上的双重穴道又是怎么解开的呢?。。。。。。”
绿玉深知甘草生性多疑,且手段残忍,于是急忙解释清楚,以免牵连到自己,说道:“这个我也不清楚;我担心会有人闯进来看到他,就用棉被把他裹起来,放在床头。我自己则坐在床边守着,没有避开男女之嫌。大概过了一个多时辰,那棉被突然动了一下,我也没太在意。后来每隔一盏茶的时间,它都会跳动一次。当我掀开被子查看时,他却依然昏迷不醒。从那以后,我再也不敢躺下休息了。”
甘草看着床上的男子,瞪大了眼睛,想看看他会怎么动。过了大约一顿饭的时间,突然看到他的双腿动了一下,绿玉吓得从床上跳下来,又看到他叹了口气,手也开始动弹了!绿玉不敢耽搁,不顾自己生病,想要去摸他的手腕脉搏,但刚一伸手,他猛地坐了起来,绿玉着急地把他按回床上,再用双腿紧紧夹住他的两条腿,那时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还是没办法制服他,就在累得筋疲力尽的时候,甘草来了……
甘草挥挥手让她不要再说了,沉思片刻后说:“那么他的双重脉道是怎么解开的呢?”
绿玉突然想起自己被洗刷的确凿证据,连忙问道:“哦!他的麻脉是你亲自点的,还是席妈妈点的?”
甘草不禁益迷惑道:“所以我解不开这个谜嘛!若说是普通的点脉手法,别人还可代解,我使的乃是本门独特的点脉手法,又如何……?唉!真是……”
绿玉陪笑道:“那些等会再问问他不迟,还是请您将他带走吧!婢子可担不起这么大干系哩!”
甘草冷哼一声,沉声道:“我才懒得带他走哩!要不叫他跟他爹一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