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张敬超清醒过来后,只是觉得迷糊。
这种感觉好像似曾相识。
但很快他便没有时间去多想这个,因为张敬超看到了站在自己旁边的两个熟人。
正是华山剑宗成不忧和丛不弃。
这两人一左一右的夹着张敬超,用一种诡异的眼神打量着张敬超,哪怕是有着面具,也遮挡不住那两道炙热的目光。
“张兄。”
“你玩的花啊。”丛不弃一脸猥琐笑意的打趣起来,未等张敬超反应,他又说道:“不过没事儿,也给我一个钵儿,我也帮你打。”
顺手从一旁的戏班子人的手上接过多的钵,丛不弃拿在手上立即顺势摩擦了两下。
丛不弃觉得挺有意思,这个没有玩过。
他从小师侄的身上看到了过去剑宗才有的肆意张狂,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有一股回到曾经华山最盛的时候。
“我们剑宗就是这样子的。”
成不忧随口道了一句,便夺过了他人的鼓,挂在胸前正蠢蠢欲动。
至于其他的剑宗弟子们,则是听从师傅们的安排,混迹在其中,做保护。
“???”
张敬超愣了,眼前两人也算是曾经熟悉的黑道朋友了,可也从未见到两人有如此一幕的表现。
是不是哪里不对?
还是他对华山剑宗的了解出现了错误?
一时间,竟是连自己为何昏睡都来不及思考了。
轿子上。
丁春秋继续端坐在上面,而封不平则是夺了二师兄劳德诺的马匹,骑着跟在了轿子旁边。
视线在那准备抬轿子的两男两女身上来回扫量,心道这便是师侄口中所说的师叔培养出来保护师侄的高手么。
对此,封不平倒不嫉妒,他只有庆幸。
庆幸风师叔想清楚,思想转了回来,而不是让人害怕担心的羞愧自尽。
虽然现在不太明白风师叔的手段,但大受震撼的封不平觉得可能还是自己没有理解到位。
这可能是一种新的争霸方法。
清醒过来又被抢了马匹的劳德诺,话都不敢多说。
只是低着头默不作声的走在了队伍中间。
情况……
果然是越来越不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