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地下的人才转醒,竟是燕王殿下齐泽意。
齐泽意微微睁眼,一惊,这才反应过来生何事。立刻起身,胡乱的穿上衣服。地下的女子一脸媚态,慢慢悠悠的也穿上了衣服。
程北潇调侃道:“燕王殿下好兴致。”
白知愿一脸嘲意:“殿下若是喜欢我这丫鬟,尽管大大方方告诉我,我成全了你们就是。竟在我白府行这种苟且之事,燕王殿下又何必这般?”
宸王看着燕王这样,立马附和道:“是啊,五弟,你今日确实荒唐,你不是言喝醉了要先行离开吗?怎么会……”
“此事若是让父皇知道了,怕是不喜。”
齐泽意脸色十分难看,他没想到自己一向谨慎,今日居然着了这么个小丫鬟的道。事已至此,他道:“怕是你白府的丫鬟手脚不干净,故意诱我来此,在这屋里点上致人迷幻的药物,本王才……”
白霆轩闻言,厉声道:“沉香,你来说,今日之事是怎么回事?“
沉香见此,跪下,痛哭流涕道:“奴婢是爱慕燕王殿下,邀殿下来此处准备对他言明我的心意,谁知燕王殿下一见面就抱住了我,奴婢心中一喜,自是以为殿下也喜欢我,一时情难自禁……”
白知愿心里开始为沉香鼓掌,她必定是早就想好了说辞,真真假假,却丝毫不提这异香是哪来的。把二人的苟合讲成情不自禁,怪不得前世能一步一步成了齐泽意的宠妾。
此话一出,屋内人心里明镜似的,都知道今日是怎么回事了。
白知愿便道:“既然殿下与我这丫鬟情投意合,这丫鬟是我前些日子瞧着可怜,买回府的。既然如此,这丫鬟殿下就收了吧。我白府已经容不下如此不知廉耻的丫鬟。”
事到如今,齐泽意更是说不清,但他心有不甘,他一脸狰狞道:“还请你们白府给本王个交代?”
“交代?”白知愿嘲讽道:“这丫鬟刚来我白府,就对燕王情根深种,是我一时失察,可燕王仅凭一个丫鬟的话,就随她来此幽会,还扰了我的生辰宴,我白府还未和殿下要个交代呢?”
齐泽意气的脸色铁青,但他又不能说出,自己是因为想见白知愿才来此,只能吃了这个哑巴亏。
宸王在一旁落井下石道:“没错,五弟,一个丫鬟而已,你若喜欢只管告诉县主就是了,何必……”
看着燕王一副要吃人的表情,宸王也识相的不说话了。
齐泽意脸色阴沉可怖,怒色道;“好好好,今日算是本王的不对。请威远将军和荣安县主见谅。”
白霆轩冷冷道:“臣当不起燕王的歉意,还请燕王将沉香这丫头一并带走吧。”
转身对着下人道:“送燕王和沉香出去。”
这是下了逐客令了。
齐泽意拼命压抑着内心翻滚的怒气,转身离开,脚下的步子飞快。跪着的沉香见此,连忙踉跄着跟了上去。
白知愿大声道:“燕王殿下,随后我会差人将沉香的卖身契奉上。”
齐泽意闻言脚步一滞,随后大步走了出去。
众位宾客见这场闹剧结束,也没了兴趣,纷纷向白霆轩和白知愿告辞。
而谢云嵩则意味深长的审视着白知愿,白知愿亦回看他,眼里坦坦荡荡。
谢云嵩见此也和程北潇告了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