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姨从外面回来,正好看到他,直接拨开袁叔,板着脸道,“少爷,一个大老爷们吃醋可不是这么吃的,还把自己媳妇给吃跑了。”
秀姨和袁叔都是原先陆家的老人,时绮嫁进来后就在的。
后来时绮和陆成国离婚后,他们两个就专门负责照顾陆时凛的生活起居。
再后来,陆时凛从老宅那边自立宅子后,秀姨和袁叔也被接出来当了管家和厨娘。
其他下人会怵他这个三少爷,可秀姨和时绮的交情不错,偶尔还是能训上两句,或者直接给和时绮说的。
“吃什么醋!”
陆时凛拧眉,沉着脸,“我吃什么醋了?!”
瞎说!
嘴上是这样说的,但还是抄起门口旁边柜子上的车钥匙出了门。
秀姨看着驶入黑夜的豪车,直叹气,“少爷这嘴硬的毛病啊,总有一天会吃亏的。”
袁叔却笑了,“也好,让少夫人治治他。刚刚看少夫人下来都是红着眼睛的,少爷那嘴向来都是。。。。。。”狗嘴吐不出象牙。
这句话他给强行憋了回去。
但该懂的都懂。
陆时凛从小到大的脾气,都算不上多好。
就是委屈了少夫人。
希望少夫人这次给他吃点苦头,看他下次还敢嘴硬,呈口舌之快不。
————
辛愿和陆时凛冷战分居了。
当天她没回久愿庭,而是去了辛宅,后面几天都在那住着。
两人那点微薄又脆弱的关系现在仅凭一张合法正规的结婚证维持着。
但又活像‘丧偶’似的。
谁也没找谁,谁也不低头。
陆时凛那天去了一趟久愿庭,在她家门口抽了三四十分钟的烟,胸腔里的闷一点也没得到缓解,索性给周恪打了个电话。
大概是看他幸灾乐祸的样子不爽,他随口问了一句,“你认识遇况吗?姜知许肯定认识。”
“。。。。。。”
周恪的唇角瞬间扯平,脸上笑荡然无存。
陆时凛轻哼了声。
笑啊,怎么不笑了?是天性不爱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