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愿无语片刻,微微垂首,就对上他那双黑漆漆雾沉沉的眼。
里头是他平时惯有的恶趣味和戏谑。
她嘲弄的勾了下唇角,语气和眼神却冰冷异常,“也不是第一次照顾残疾人了,是有一定经验的。”
是啊,她‘前夫’陆尘卿就是个残疾人。
可不得有经验吗?
陆时凛眼眸一暗,折射出淡淡幽光,下颚线却绷紧了,忽然伸手拉住她的手臂,快速翻身,将她压住。
“哦,是吗?”
他声音沙哑,一字一句的从牙床缝隙中挤出来,“那你以前照顾别的残疾人时,也会像现在照顾的这么全面?”
“比如,床、上!”
说话间,他的手已经撩开她衣摆探了进去。
辛愿一惊,立即隔着衣服摁住他作恶的手,厉声警告道,“陆时凛!”
“你少犯浑!”
“我这不是好奇你怎么照顾残疾人的吗?”
“那等你真的残了再说!”辛愿死死摁住他那只不安分的手,咬牙切齿道,“现在,立刻,马上!给我滚去洗澡,不然。。。。。。”
“嗯?”
“我现在就废了你!”
她这话威胁意味十足,即使是喝醉状态下的陆时凛都能感受到那如芒在背的感觉。
这女人向来说一不二。
他之前就领会过一次,真的差点被她给废了。
陆时凛按了按太阳穴,其实他的洁癖也不允许自己带着一身酒味直接入睡。
现在看着辛愿都是朦胧的。
里头却好似燃了一团烈火,要将她灼伤,烧尽。
唇瓣一凉,碰到一片柔软和醇香。
这个吻同样猝不及防,却比车上那个粗暴又强势,只知掠夺她呼吸的吻不同,带了点她鲜少能感受到的温柔。
————
翌日早上,辛愿是被门口处的‘嘤嘤嘤’声,和刺耳的扒门声吵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