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黛很快就將自己與圖秋冶大戰時,無意間被拉入了吉道色中的世界,見到了雲若畫,又得了雲若畫的修為,短暫地達到了第八境的修為,從而斷去圖秋冶一臂,擊退神都來兵的事說給了花重影聽。
花重影聽得一愣一愣的,就連旁邊的花予和花墨也因雲黛的經歷而露出了吃驚之色,待到雲黛全部講完後,花重影竟抽出了一張小手絹,感傷地擦起了眼角,她眼眶紅紅地道:「7餓群依五而爾期無耳把以我就知道師姐不會完全放棄我們的,沒想到她會用這種方式來助我們守住鏡花島。」
雲黛被花重影這一哭嚇了一跳,她趕緊抬手將掌心的吉道色遞了出來:「這枚吉道色既是鏡花島的寶物,那我該將它歸還才對,母親留在其中的東西,我已經拿到了,它也該留在鏡花島,福澤宗門。」
花重影沒馬上接話,而是伸手將吉道色接了過去,這枚傳聞中出自鏡花島的至寶,如今仍黯淡無光,仿佛街邊的賭坊中,一枚最普通不過的色子。
花重影手腕微微一震,色子就被她拋了出去,落至桌面的一瞬間,其上似是閃過了一道靈光,雲黛看去,就見吉道色此時正是點數「1」朝上。
花重影很快又將吉道色抓了起來,如法炮製地又擲了一遍,仍舊是點數「1」朝上。
如此反覆了多次,每次落下的結果竟都是一樣的,令在一旁觀看的雲黛也稍有些吃驚。
「看來吉道色真的恢復了,」花重影沒馬上解釋,而是對雲黛道,「你也來拋一下試試。」
雲黛有些疑惑,但還是拿起了那枚色子,試著像花重影那樣擲了出去,色子落下後,露出了點數「5」。
她又拋擲了幾次,竟每次都是點數「5」。
「這是何意?」雲黛有些不解地問道。
「這是吉道色在篩選主人,與它的相性越合適,擲出的點數就會越高,你能擲出『5』,其實已經很不錯了,吉道色歷代的主人也大多在『4』至『5』之間徘徊,但是你母親當初可是擲出了『6』,也就是它的最高點數,算得上史無前例了。」
花重影說到此處,語氣有些感傷:「你母親還在時,也是鏡花島最鼎盛的時期,我們的師父和其他同門,皆以為鏡花島會就此在你母親的掌管下發揚光大,卻沒想到……」
花重影嘆了口氣:「我已有了本命法寶,自然用不上此物,吉道色的認主要求也很苛刻,你能擲出『5』已屬不易。」
花重影邊說邊抬起了手,她的掌心閃爍起了靈光,很快將吉道色包裹在了其內,於是這枚木質色子便如同被激活了一般,在一片靈光中旋轉了起來,最終飛至了雲黛面前,懸停在了她胸前。
雲黛有些疑惑,她就聽花重影道:「此物還是暫且由你收著吧,吉道色中暗含天地氣運,將它帶在身邊,你也可以一直擁有好運,若它選出了它認可的主人,命運會指引著你將它帶到適合它的主人手中,你到時就會明白。」
雲黛下意識抬起手來,吉道色就落在了她的掌心上,她發現這件法器在花重影的催動下,竟好似被激活了一般,重散發出了淡淡的靈光。
雲黛猶豫了一下,最終沒再推辭,她將吉道色重收起道:「我會好好使用此物的。」
到此為止,有關于吉道色的話題就算是結束了。
花重影沉默了片刻,主動問道:「你要回萬仞閣了嗎?」
雲黛點了點頭:「我如今雖是鏡花島的客卿長老,但我畢竟是劍修,又是劍主,我總不能一直留在鏡花島。」
花重影聽罷又用小手絹抹起了眼淚:「秀洲與雲洲相隔如此遠,下次見面也不知是何時了。」
雲黛無奈笑道:「小姨,我只要得空了,會常來鏡花島拜訪您的,鏡花島若是遇上了什麼解決不了的麻煩,也可以隨時聯繫我,我肯定立馬來幫忙。」
「我原本還想說讓花予和花墨好好照顧你呢,」花重影繼續抹眼淚,「不過你如今已是第七境,他二人也只是第六境,還是你好好照顧他們吧。」
「好好好,」雲黛點頭,「我會照看好花予和花墨二人的。」
花予和花墨也道:「我們如今的修為雖不如雲姑娘,但留在她身邊也可照顧雲姑娘的日常起居。」
最後花重影拉著雲黛的手,訴了好一番衷腸,才依依不捨地和她道別。
第二日,雲黛就和朱寧幾人一同上路,離開了鏡花島。
如今整個十四洲都處在一片混亂之中,不過魔域和七宗的戰火主要集中在楚洲附近,從秀洲到雲洲,一路上並不經過楚洲,所以他們一行人也不至於在半路遇到太棘手的狀況。
不過饒是如此,四人還是很低調地喬裝打扮了一番,只扮作散修的模樣,沒暴露自己七宗弟子的身份。
趕路三日,朱寧幾人抵達了齊洲,他們離宗一年,早已歸心似箭,與雲黛告別後就直接回到了太歸門。
雲黛也早與朱寧留下了彼此的聆風印,約定好了未來若是有什麼需求,儘管同對方說。
第四日,雲黛總算回到了雲洲,萬仞閣也越來越近了。
雲洲處在整個十四洲的極北,常年被冰雪覆蓋,而萬仞閣則修建在仙脈梨山之上。
梨山之所以被命名為梨山,倒不是因為此山之上真的有梨,只是每每滿樹銀裝素裹時,便隱隱有種遍山開滿雪白梨花的感覺,遠遠望去,偶有萬仞閣的弟子御劍穿梭於山脈之間,簌簌而下的雪花像被風揚起的漫天花瓣,久而久之,此處就有了「梨山」這個美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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