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玉盘攥着钥匙逃了出来,她兴奋地崭露笑容。
“太好了,夫君终于有救了。”她真为他感到高兴。
她拿着钥匙跑到了皇宫广场中央的附近,可是眼下她又遇到了一个大麻烦,铁笼的周围有不少精兵强锐把守着。
她该如何是好?她急的剁脚沉思。
想必尉迟英早已经做好了万无一失的准备,又怎么会轻易把人给放走。她就没想过尉迟英会信守承诺放了他。
在她思忖之际,突然有一道声音响了起来:“不好了,东宫走水了!”
早知道宫里走水可是大事情件,前朝就有过先例,因为一场大火营救的不及时火苗烧遍了整座皇宫,死伤惨重。
所以本朝明文规定,范围内无论是谁听到了呼救声,都要放下手中的活跑去灭火,否则就是重罪。
听到救火声的守卫军朝东宫跑去。
落玉盘背紧贴着墙壁,提心吊胆,藏在黑暗的角落里。
直到他们所有人都走光了,落玉盘才从角落里跑了出来,跑到聂霄身边,以最快的度打开牢笼的锁。
聂霄看到她来救他,只觉得奇怪,她不是忘了他是谁吗?跑来救他又是什么意思?
“你快走!”落玉盘急的跳脚,双脚犹如踩在了炙热的烤板上。
她不停地张望四处,害怕有人过来,到时候他再想走就难上加难了。
聂霄冷漠的眼神落在她的脸上,像是不经意看着陌生人,无动于衷地坐着,没有想要离开的意思。
“走啊,你快走啊!”落玉盘催促着他,既心疼又委屈。
这算是什么破事儿?她费尽心思来救他出去,他却不想走了放弃求生的欲望。
聂霄还不至于落魄到需要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来救。
他问了一句饱含深意的话:“我是生,是死,又与你何干?”
她如今不是已沦入敌道,与敌人同流合污了吗?她最希望的不就是他快点死吗?又何必假惺惺跑来救他。
落玉盘知道他这是在说气话,他还在生她白天的气。她不是故意而为之的,她是为了救他,才出此下策说了一些假话。这些事情不是一时半会儿三言两语能够解释的清的。
她有口难言,也只能劝他,从大局出:“我觉得你现在离开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雪央国的百姓需要你。”
说的好,聂霄冷笑反问:“那我呢,我就不需要你了吗?”
他也需要她的关怀,可是她都做了些什么?一次又一次的伤害他,以至于他现在已不再信任她。
他甚至猜忌,这次她放他走,会不会只是她和尉迟英之间开的一个玩笑,专门捉弄他取乐。
落玉盘的好心全给他当成了驴肝肺,百般劝他无果。
她也无能为力,爱莫能助,低声凄凉道:“你爱走不走,你不走,我的孩子不过是少了一个爹爹。”
她空洞的望着前方,自说自话,心疼地摸了摸肚子里的宝宝。
聂霄低沉的眉眼瞬间抬了起来,眼中迅的闪过一丝难以抑制的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