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起来了,这是曼娘给他的,簪子是个花枝状,金子做的小花,有七片叶子,不过最末端的叶子只有一半。
曼妮说给银杏的簪子和这个一样,现在北都各路也已经畅通,是时候可以找银杏了。
而华宸川仔细思索了,自己最近的行为,是不是让宗自沉有些害怕了。
还记得宗自沉刚进府的时候,看见自己的时候,因为自己对他做的事情还很害怕呢。
看来真的是自己做的不对,可要怎么做,怎么没有个人教过他,要不买个话本看看?
结果他一转头,看到宗自沉盯着一个簪子看的出神。
华宸川起身走了过去,问道:“谁的簪子?”
宗自沉正想到银杏有可能带着簪子或者已经将簪子卖了,先从簪子入手,如果她卖了,最起码能知道她大概的位置。
有人问话,他脱口而出:“银杏的簪子。”
“银杏?!”华宸川对这两个字很熟悉,他记得宗自沉说过,和离之后要娶银杏。
他面色稍冷:“你现在是要去找她吗?”
宗自沉回看他:“对,现在要找她。”他有些疑惑华宸川怎么自己要去找银杏。
他不记得自己说过的话了,只不过他现在突然觉得北都这么大,自己找,不知道要找到猴年马月,可以让华宸川帮帮忙。
他道:“她手上有这个簪子,你可以帮我找找她吗?”
华宸川的面色在宗自沉完全说完话之后,彻底寒了下来,语气有些气愤又携带着难过:“你要娶她,还让本王帮你找?”
他心里说不出的难受,他们还没有和离,最起码在宗自沉的认识里,他们和离还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呢,可现在宗自沉就已经迫不及待的要找那个女人了。
这是不是就意味着,宗自沉已经等不及要和离了!
他现在止不住的后悔,自己前段时间睡觉时的所做所为。
宗自沉在听到他的话时一脸懵,他起身摸了摸华宸川的额头:“你是不是春季咋暖咋寒得风寒了,怎么说的话我听不懂!”
华宸川按住了他的手,盯着他颇有些咬牙切齿的问道问:“你不娶她,你找她干嘛?而且你说过和离之后娶妻娶银杏。”
宗自沉用另一只空着的手,一巴掌轻扇在华宸川的额头处:“你有病啊!我为什么要娶极有可能杀害我祖母的人!”
华宸川握着宗自沉按在自己额头的手,揉了揉被打的地方。
他自从上次被打之后,现在已经无所谓了,主要还是因为他在郡府里看到郡丞王君被他媳妇秦莲打的满地跑,事后还笑呵呵的。
那时候华宸川觉得作为丈夫就应该这样,而且宗自沉打人也不疼。
宗自沉现在看华宸川是一脸蠢样,他极其嫌弃的抽掉自己的手,肃然道:“而且我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
见此华宸川也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他刚想反驳你说过,又想起王君的行为处事,他急忙改口道歉:“对不起,我最近脑子转不过来。”
他看向宗自沉,手握上宗自沉的手:“能和我说说银杏的事吗?”
“我也好帮你看看如何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