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宸川颔。
宗自沉拧着眉,满脸疑问:“你把寝衣拿过来做什么?”
华宸川不解他的问题:“晚上在这儿休息不是要用吗?”
宗自沉眉拧的更深了:“你晚上在这儿休息,我晚上去哪?”
华宸川蹙了蹙眉,摸了摸宗自沉的额头,没有热啊:“我们自然睡在一起,你不是让我晚上过来这边歇息吗?”
听他这么一说,宗自沉突然想到丽日,肯定是这丫头又乱传话,他解释道:“我只是说让你晚上过来有事找你,不是说让你过来就寝。”
“丽日那丫头传话向来传不明白。”
华宸川听他这么说,顿感失望,不过他决定自己争取下:“我东西送来了,今晚就在这住吧!而且我那屋炕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夜里冷的很。”
“刚才听丽日那么传的时候,我还很高兴,今夜终于不用受冷了。”
说完他还故作失望的叹口气。
闻言,宗自沉想拒绝的话顿住了,想了想低头嘀咕道:“不可能吧,这屋子可是今春才做好的,这么快就出问题了,不行,明天得找人来看看。”
然后他抬头看向华宸川,蹙眉同意了:“那你今晚暂时住在这儿吧!明天我找人看看,修好了你再回去。”
华宸川面色稍喜的点了点头,内心雀跃非常。
说完了住的问题,宗自沉言归正传,拿起桌上的信件给华宸川:“你看这信,后宫中来的。”
华宸川接过信也先看了宗自兰的信,然后才打开瑜妃写的信,不过他问道:“瑜妃是谁?”
他脑中没想起来这号人。
宗自沉给他解释着,华宸川才想起来,面上挑了挑眉,心里觉得这女人还挺有能耐,这么快就登上了妃位。
他在椅子上坐下,看着瑜妃写的信,宗自沉也凑了过去。
信中写:“王爷王妃安好!我是当时冷宫中的瑜宝林,不知二位还记得我否?
本不该打扰你们,实在是我走投无路,我已即将为一位母亲,只盼着腹中胎儿健康长大。
可是皇后对我百般欺压,目前我尚有陛下宠爱,诞下孩子不成问题,可是陛下因三皇子战死,太子兵败,一怒之下病倒在床。
近来缠绵病榻,上朝都不能,但是宫中禁了消息,只说要修养几日就好。
我斗胆所言,并非如此,太医给陛下疗养却迟迟不见好转,我心生恐慌。
如若陛下登仙,太子登基,皇后必不会放过我,哪怕我先带着孩子安稳度日,皇后也会对我等赶尽杀绝。”
“是我妄言,太子如若登基,景王殿下您的安稳日记恐也到头,妾身愿铤而走险,为殿下您传递宫中消息,只盼着您哪日回来,让妾身母子有一处遮风挡雨的住处就好。”
“太子心胸狭隘,容不得兄弟,皇后心狠手辣,最见不得夺她宠爱的女子,我实在惶恐。”
“如若殿下无心,只当我一纸妄言!”
这时上京的皇帝寝宫内,瑜妃一手拉着躺在床榻上的帝王,一手摸着自己的肚子,她坐在床榻前望着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