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方便,那就算了。”苏乔透过天眼,已经看透了那间房的来历,她并没有勉强。
时元勋松了口气,面露感激。
“多谢沈太太体谅……”他回头看了眼那间上锁的房,“实不相瞒,这房间是……”
“那是您夫人生前养病住的。”苏乔接过话,她掐指细算,娓娓道,“尊夫人去世快满三年了吧。”
时元勋眼底掠过一抹讶异。
他爱人名叫石兰君,生前病重体弱,闭门不出,而时元勋也不准人来打扰,除了忠叔和几个老仆,就只有他和儿子时圣凌知道她住在那间房……
苏乔一个外人,怎么会如此清楚?
这位沈太太,究竟是什么人物?
苏乔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时老爷,我是一名玄门术士。”
时元勋闻言脸色发生了些微妙的变化。
苏乔知道他把她当神棍,她也不在意,如今科学时代,再加上骗子太多,他们这一行注定要遭受些误解和白眼。
“多谢沈太太关心了,我们时家家宅平安,都好得很!”时元勋语气很坚定。
不信,不求,不问之人,与玄门无缘。
更何况时元勋态度很明确——眼下他不准人干涉时家的劫!
见状,苏乔也不再勉强。
“既然这样,那我就不打扰了。”她朝时圣凌勾了下手,“时圣凌,你不送送我们?”
时圣凌突然被点名,还愣了一下,呆呆地对上苏乔的眼睛,瞬间,耳根都红了。
沈修瑾:“……”
杀心起来了。
时圣凌将苏乔送到门口,在时老爷子看不见的地方,苏乔从布袋里取出了来之前,在车上画好的两张符篆。
她将符纸折成三角,递给时圣凌,仔细叮嘱道:“一张你随身带着,这半个月别离身。另外一张,你偷偷藏在你爸的枕头底下。还有,以后过了十二点,就拿狗血染红的布,把你们家的镜子全部遮起来!尤其是西南边,你母亲生前养病住过的那间房!”
“什么意思啊?我们家闹鬼啊?”时圣凌只觉得玄乎。
苏乔脸上却不见半分玩笑之色,她没有解释,只道:“想活命,你最好乖乖听我的。”
时圣凌见状也不由得正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