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回来了,可有什么现。”听着动静,看着面前之人,修竹见着千菁平安归来心也安了,上前问着话。
“嗯。”点着头,寻道坐下,身子朝着修竹一侧靠近,小声说道,“沐王府中果然有一处藏秘之处,密密麻麻摆满了箱子,箱中皆是沐诸葛与其他各国探子之间的信笺往来,如今瞧来千盛年与樊氏果真没有骗人。”
“接下来,姑娘有何打算?”闻之,修竹知道千菁定会有下一步动作,忙问。
没有隐瞒心中打算,压抑着胸中的万分怨恨,千菁若有所思地说着话:
“过几日,就要去沐氏祠堂为王妃抄写心经,借此机会想要接近那些密信要方便得多。千菁想要将那些迷信公之于众,让北齐之人知道沐诸葛的狼子野心,亦让被蒙蔽的大虞百姓知道眼下朝中的太后沐芸琛、都闵贤他们的丑恶嘴脸。若是能将那些密信让人带回大虞,如此倒也能为攸王日后返回京都做准备,铲除奸佞,迎回虞皇,让一切饿人现出原形。”
“姑娘,此事听起来好像颇为困难。”闻之,修竹依然察觉此事不好办,“沐王府戒备森严,想要将信笺带出去绝非易事,何况姑娘想要将那些信笺带走,势必要寻些替代之物,否则很容易让人察觉异样,如此更是难上加难,稍有差池,万劫不复。”
“不错。千菁亦觉此事难办,所以才回来想办法。”倒也知道此事不易,千菁心中正犯难,“听说父亲所率大军并未回大虞京都,而是早攸王一步与北齐的先锋营开战,如今沐锦澈在军中一时半会回不来,若是攸王所率大军赶来,若非战事结束许事回不来,做起事来着实有些束手束脚。”
“姑娘,此事切莫操之过急,得想个万全之策才行。”心中有所顾及,修竹这几日在沐王府已然感受到浓浓的压抑,摇着头。
“放心吧,千菁知道。”
两人对视一眼,修竹未在多言,天快亮了,时辰不早了不能久待,她还要回去当值,与千菁辞别后,匆匆离开了屋子。
躺在榻上,千菁辗转反侧难以入睡,到底怎样才能将那些信笺替换掉,又悄无声息地带出沐王府,着实有些费深思。一来二去,久久没有合眼,天亮人竟睡了过去。许久未见屋内地郡王妃有动静,东吉与南安推门而入,瞧着榻上呼吸匀称熟睡之人识趣地退了出去。
“东吉,看来郡王妃昨夜定是失眠了。”南安闲来无事,愣是拉着东吉与她闲聊起来,不免一阵八卦。
“不错。郡王昨日才走,郡王妃就夜不能寐,怕怕是很晚才睡,咋们两刚刚进去竟然都为察觉。“心中亦觉如此,东吉一个劲地点着头,“哎,难怪郡王叮嘱咱们定要小心守着郡王妃,瞧瞧郡王妃睡得真沉,要真有人来行刺,那还了得。”
“谁说不是。以后咱们两个怕是要再多费些深思了。”摇头晃脑,若有所思地说道。
一唱一和,你来我往,两人聊得好不欢愉,直到晌午时分听到屋内的动静,才停止了闹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