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舔重些。”朗月忍不住按住他地脑袋。身体穿过电流般,脚板微微靠拢。
一只脚的高跟鞋因为变动的幅度,镶嵌着红宝石的鞋啪塔一声挑落在地上。
女人直接甩掉另一边,笔直的双腿直接缠绕在男人粗壮的腰间。 可安德烈这时却谈起条件,“不许,不许跟商南单独跑了!你欠我的,肖朗月,你这辈子都还不清!”
女人心里暗忖,那个丝毫不省事的男人到底是跟他们说了什么。
他们整整在车里从白天做到黄昏。
期间朗月说饿了,不做了。
男人依旧是不依不饶,早已在车上备好食物和水。
但凡她表示要下车,男人就好像一条要被丢弃的狗,不安可怜又易怒。
她知道是自己早些年给他惹出来的一些后遗症。
安德烈的体力又出奇的好。只能十分“负责任”地两人厮混到天黑。
直到系统一通紧急联系打断,是自己的总助。
朗月只能求饶先让他停下。
安德烈瞧了一眼显示屏,这个总助是女的,是温晚推荐进来的实习生,跟在朗月身边有段时间才松开了她。
依然挨着她,舌尖轻轻吻着她的脸颊。
——肖总,项目公司提出愿意支付大笔违约金以结束合同。
——对家什么集团?
违约金是一笔不小的数目,没有下家不可能会做出这样的决定。
另一边的总助支支吾吾道,“收到消息立即让人去查了。是……秦小先生,您……要不私下跟他协商沟通下…疏通下情绪。”
总助当然知道自家代表丰富的感情生活,也是相当的充满危机。
一个月内能看到一番男人间的内斗大戏并不稀罕。
————题外话————
先写点,轻松的小番外。
燃冬:
我们七个,把日子过好比什么都重要……的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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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在写了(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