屯骑营校尉也不过是四品武将,陈元可是二品大将军,更甭提下面的士卒了。
胡安邦来梁州的路程加耽误的功夫,至少半个月,若是颗粒无收,那武烈又要砍他脑袋了。
所以他现在是屎坑里打滚,怎么玩都是一身屎,无所谓了。
“镇北军的兄弟,我可是有皇命在身,手里拿着的是圣旨,你们若听陈元将军的唆使,日后朝廷追究下来,你们和你们的家人,恐怕会人头落地。”胡安邦威胁道。
镇北军士卒气得牙痒痒,但确实有所顾忌。
威胁士卒家人的朝廷,什么事干不出来。
陈元取出马背的弓箭,说道:“我看谁敢拔刀,你们两个,去把小掌柜给我带过来。”
胡安邦举起圣旨,喊道:“把他给我砍了。”
屯骑营士卒完全是懵逼状态的,这尼玛文武官员乱成一团了。
这样的朝廷不亡,老天爷都会飙的。
胡安邦见屯骑营士卒有些犹豫,便指着小掌柜身后的两名士卒吼道:“你,拔刀,砍了他的脑袋,我看谁敢动你。”
两名朝廷大员的极限拉扯,小掌柜身后的两名士卒十分为难。
“快点,拔刀!”胡安邦见士卒不动,便瞪着屯骑营统兵都尉,“下令砍头,否则你们将面临更多的刁民反抗。”
统兵都尉只好无奈地朝部下点点头。
两名士卒刚要伸手去拔刀,陈元便快射出一箭,接着又射一箭。
箭无虚,射中他们的肩胛骨。
“陈将军,不要让我的兄弟们为难啊。”统兵都尉喊道。
陈元指着他,说道:“你在豫州干的好事,我都听说了,你若敢在梁州作乱,我先杀你们屯骑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