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颜和小满一起出去买东西,正在讨论哪个配件好看,这时几个衙役朝她俩走来。
“温姑娘”带头的衙役拱了拱手道,“我们家大人有请”
温颜向后退了退衙役接着道:“我们大人是顺天府尹”
温颜不信,她又没犯错,顺天府怎么会派人抓她,不会是骗子?“我不去,我不认识他。”小满回答道:“是白公子的父亲”
温颜做出恍然大悟的表情道:“哦!我确实不认识,大家请回吧!我也回了改日再会。”
赫王的马车从此处路过,被衙役挡住了去路,顺便听了一耳朵猜到应该就是自己昨天对6晚说的事,白晨松做事一向沉稳没有把她叫回家中因该是不想让白熙然插手。
赫王走过去道:“他们确实是顺天府的官差,既然白大人有请,你就和他们去吧”
“为什么?”温言转过头怒道,“我一没犯罪二没犯错,在这大街上当着众人的面被衙役带进衙门,以后我怎么做人,我不去。“
赫王道:“白大人是请你去说说话,并不是问罪,你且和他门去,要是下午你还没回来,小满来找我,我派人去接你。”
温颜转头一想,无缘无故白大人找自己做什么,要是有意认识我大可请我去家中坐,从没听说过去衙门,事出反常必有妖。
温颜道:“我不去,我可是好人家的姑娘,进了衙门遭人闲话:‘凭什么白大人找别人都是在自己在府中,偏偏要你去衙门。”
赫王被她的话弄得哭笑不得,既然说好话她不听就来硬的。
“把我的马车牵过来,让温姑娘上去。”
马车过来后几个小厮把她塞了进去。
赫王撩开车帘道:“这下你没有顾虑了吧,这可是赫王的马车,送你去顺天府不丢人吧!”说完便放下车帘。
衙役:“走”
6晚在院子中练武,白晨松的手下送来了一个信封。6晚接过,要是以前她才不会去看,可是今天她让自己的丈夫去找温颜,不知结果如何心中焦灼难安,便想看看这信。
打开信封里面的信纸有十张左右。
仔细一看里面是欠条,都是别人打给温颜的。
白晨松拿这些干嘛,难道要用这些东西来逼温颜远离熙然?他也真够下作,怎么可以用这个手段,等他回来自己一定要好好收拾他。
6晚越想越觉的过分,她要自己的丈夫去找温颜分析利弊好言相欠,不是去逼她。
白晨松一身轻松的回了家,还没等6晚先开口问自己就说了那些欠条的用处
“原来温颜是西河人士,皇上今天早朝的时候就提西河重修完工的事,要派小李去西河查看让我派手下跟着,正好我让他们帮温颜要债,这些老赖想吃空响惯不得。”
6晚看着自己手上的欠条原来是这样,老赖最可恨,斥责自己是小人之心,不对!今天的任务不是要去警告温颜远离自己儿子吗?
她怎么还和自己丈夫处到一块儿,6晚一把揪他,让白晨松给自己一个解释。
“她不是西河人士吗,西河不是在两年前大水了吗,她就是在大水后家破人亡逃难出来的,所以我就和她聊了聊西河地方官呀,抗洪时的事呀,处理的及不及时呀,但是也不能让人家姑娘白说这么多,还勾起伤心事,所以我就答应帮她要债。
6晚道:“你还记得我让你去干嘛吗?”
“不就是你说白熙然移情别恋道温颜身上了吗,这事人家俩孩子之间的事,我一个叔叔辈的人去和她谈着些,不被她当成流氓。”
6晚放下手中的东西:“那你就眼睁睁的看着事情展的越来越偏,高思思和白熙然的婚事是先太妃亲口提过的满皇城的人都知道。”
白晨松想了起了那一幕,那是白熙然周岁的时候,先太妃和白爷爷是故交来参加他的生辰宴,大家料道高家生了一个那女儿便道:“白家和高家在咱们这一代就有婚约,奈何两家一直都是两男,这一次终于喜得贵女,终于可以圆了这三代姻缘。”
就是这句话把这两个孩子绑在一起了,没有仪式,没有婚书,没有媒人,就因为这句话。
小时候的白熙然就被人说你长大后只能娶高思思,你们是天造一对,高思思也是如此,可是两个人的态度截然不同,熙然是那种听话的愿意接受安排,再说他不讨厌思思也就接受了,而思思是属于叛逆的,别人越是觉的熙然是她的她就越是抗拒,她讨厌被安排。
而且一个婚约对男女的影响是不一样的,丈夫是妻子的一切若是嫁错了便是一生,而男子可以娶小妾,再大不了远离家乡到外地,‘所谓男儿志在四方’别人也不会说什么。
白晨松沉思片刻道:“你说熙然不想和思思成亲了。”
6晚郑重重的点了点头“他亲口说的,就算他以后娶不到媳妇他也不会娶高思思。”
白晨松想:儿子终于懂事了,明白了娶妻是娶给自己不是给家人,不再去强人所难。
但他却对6晚道:“他说不娶就不娶,哪有那么容易,他要是真能做得到那咱们咋拦都没有。”
白晨松自己就是过来人,若是儿子说的是真的他自然是站在他这边,要是他是一时冲动三分钟热度,那自己也不会去帮忙,所以的一切都掌握在他自己的手里。
6晚急的乱转:“不行!咱们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