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起床有些晚,尽管在路上加快脚步,也只比老师早一点点,顾景轩只来得及拍拍她的肩膀,上课铃就响了。
计老师直接忽视了同学们奇怪的沉默,和往常一样笑眯眯的开始提问。这下大家都顾不上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儿了,哗哗的翻书声再次充斥着整个教室。
一节课下来,瘫倒一大片,好像一切都恢复了正常。
“下午没课,回寝室吧,二楼休息室见。”
顾景轩扔下这句话,拎着书包匆匆离开,于是大家都看向了齐博然。
“景轩应该是去拿信了,今天大早上他就趴那儿写,写完就跑,书包还是我帮他捎过来的。”
顾疏影压低声音问道:“你家还好吗?”
他瞬间蔫吧了,也不再强撑着笑脸,边走边嘟囔道:“那些**,之前还夸我爸年轻有为,不堕先辈英名,现在看了些似是而非的东西,就说他不肖子孙什么的,就像他们多么正义凛然一样。”
校园是个比较单纯的地方,孩子们的生活没受太大影响,外面可就不一样了。
顾修远搂着温安和的腰站在门口,看着安全局的同事们进进出出。
“您也别生气,这就是例行公事哈,我都有叮嘱他们小心着点儿,保证来之前什么样、走之后依旧什么样。”
“你这么说,也不怕被指控和我是一伙儿的?还是说你打算做点什么,然后都推到我身上,辩驳是我指示的?”
宗任柏气得说不出
话来,但看着顾修远这张笑眯眯的脸,他也分辨不出这人到底是认真的还是在说笑,只得勉强笑了笑,连道“没有”。
“这人总算走了,一副不怀好意的样子,也不知道装给谁看呢。”
“哎呀,安安怎么看出来的?”
温安和瞥他一眼,没好气的说:“和你揣着坏时没什么区别,还我怎么看出来的。”
“我比他顺眼多了好吧。”
顾修远看了看后面,压低声音对温安和说:“他是那记者的亲戚,离他远着点,要是他凑上来,就可劲儿的阴阳怪气。别好好说话,结果被他们来个断章取义,那可太亏了。”
“嗯,我知道了。那我们这是,还能在家住着呗?”
“我是谁啊,他们可污蔑不了我。就是最近这段时间,咱们外出活动还有通信会被监控,疏影那边,就让修渺和她联系吧,咱们安心待在家里。最多一两个月,他们就得撤。”
温安和点点头,“刚好我实验正在紧要关头呢,只要他们别吵我一切好说。”
学校里孩子们在休息室碰头,顾景轩递给顾疏影一封信。
一目十行地看完,顾疏影总算松了口气,“还好没事儿,真是怪担心的。”
“这么多年了,我们顾家怎么说还是有些人的,绝不可能被这么一出就搞得手足无措。”
“最主要这到底怎么回事儿,父母不说就算了,我哥也不告诉我”,齐博然气呼呼地抱怨道。
“要我说,这事
情一时半会儿肯定查不清楚。现在要做的,就是先保护好自己,那些人的狐狸尾巴总要露出来的。”
五人从休息室往下走,只见一楼大厅吵吵嚷嚷,围了一大圈。唐暮音正准备上楼,被他们拦了下来,询问怎么回事。
唐暮音轻描淡写地说道:“两个五年级生吵起来了,据说早就有矛盾,其中一个借着这次的事在那儿发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