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卧室里就传出让人遐想的喘息声。
一直到外面早餐摊叫卖声响起才换成水声。
慕如月醒来时卧室依然暗暗的。
她皱皱眉,眼睛飘向窗户。
七月的天亮的早,现在都十一点了。
他们卧室和阳台相连,中间透光的玻璃门和窗帘隔着。
只是现在落地窗的窗帘被大夹子从上到下夹的严严实实。
一丝阳光也漏不出来。
不用猜也知道是谁干的。
慕如月翘翘唇。
她是不是该夸一句还是他有办法吗?
“无聊。”
要真这么体贴怎么不让她昨晚早点睡。
慕如月伸个懒腰,从床上起来,拉开帘子。
任由夹子一个个砸到地上弹到脚上。
感受了几分钟江城七月太阳的热情,简单洗漱一番就准备去解决一下肚子问题。
“周六加班到半夜,周末一大早又去加班,够忙的啊。”
慕如月丢掉君常明留的纸条喝着他早上买的粥。
刚进厨房就看见餐桌上的早餐还有留纸条。
想着都到这点了,凑合一下回头吃午饭,就没进厨房。
吃完饭后把要熬得汤炖上,就开始一天的日常。
打扫卫生顺便把君常明昨天带回来的行李收拾一下。
她半月前才回江城的,还没工作,悠闲的很,和君常明大大的不同。
“嗯,这是……”
慕如月扫了眼行李箱里裹好的礼盒眨眨眼,挑挑眉,又闻闻衬衣上的气味。
“加班加到项城,跑的还挺远。”
酒味,香水味,烟味还夹杂一点项城独有的柯蓝花味道。
慕如月把衬衣扔进洗衣机里,礼物盒放到衣柜边。
君常明是她回江城在地下拍卖会买回来的,按理说他们不熟。
时间回到一月前。
公司里董事长退位慕如月换了个顶头上司。
被新官火烧的慕如月刚坐回办公室就听到来自江城的电话铃声。
她是个孤儿,婴儿时就在江城孤儿院。
江城那边说孤儿院院长到了胃癌晚期。
慕如月恰好也不想在这受这委屈就包袱一卷回江城了。
四年前她得罪江城权贵离开,四年后回来第一步自然要去拜访一下地头蛇---张哥。
张哥手上握着江城的地下拍卖场和三成的酒吧会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