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渊,夺目之仇刀剑二鬼记下了,来日定当双倍奉还!”剑鬼右眼血流如注,他竟当着众人将眼珠抠出,吞入肚中。许仕才见二人大败而归,对二人大骂一顿,悻悻而去。
“偌大新国,竟被个垂髫小儿杀了个下马威,老子上!”来者五大三粗、豹眼环腰,脸颊、胸膛、手臂布满虬须,不类中原之人,正是鳌霸。
秦牧跳着向白璃攸招手道“白姑娘你打了两阵了,该歇息了,这阵我替你上。”
白璃攸谢过,在一众瞩目间翩翩走过,回到东方不平处,将青霜剑交还于梁亭和。
东方不平对其大为赞许,又拧眉忧虑道“许鹰、贺子闲等人皆未登台,后面均是硬仗啊!”
白璃攸点点头,又问道“我们真的不用管虞姐姐吗?”
东方不平道“若我所料不错,柳岱定会以此为要挟,逼我败阵。我们现在找他要人,只会是徒劳无功。依计行事便好。”
但说秦牧飞上伏虎台,豪气万丈,对梁亭和道“兄台,借你青霜剑一用。”
梁亭和掷出宝剑,秦牧腾空接过,如有睥睨天下之气概,环视四周道“天下剑招,秦某第二!”
台下骂声一片,纷纷叫嚷道“哪里来的毛头小子,竟然如此狂妄,敢称剑道第二?”
鳌霸手执流星锤,摇得虎虎生风,大声嗤笑道“小子,你走过的路怕是还没老子吃过的盐多,今日老子杀杀你的锐气,教你做人!”
秦牧快人快语,道“吃那么多盐,有何长进?进招吧!”
鳌霸高高跃起,爆喝一声,流星锤劈头砸下,台上如惊雷炸起,掩耳看时,正见秦牧沿铁索而上,其轻功绝妙,真如攀云乘龙。鳌霸上下晃动铁索,宛如汹涌波涛,秦牧则如老树盘根,下盘稳如泰岳,与对手距离仅剩一丈。
鳌霸疾收铁索,狼牙圆锤直袭秦牧后背。反观后者将青霜剑抛出,左手背后稳稳接住,横出一剑带偏铁锤,左手轻巧一拨,青霜剑划了个弧形又飞回其右手中,如此,长剑铁锤,双双向鳌霸攻来。
先时叫骂的侠士不禁瞠目结舌,惊呼“剑还能这般使?”
鳌霸又惊又怒,全力撤回流星锤,铁索收至三尺之长,欲与对方近战。
“宝剑在我,如鱼得水,我执宝剑,龙入大海。”秦牧爽朗大笑,直冲九霄,与不拿剑的他相比,真是判若两人,他喝道“一剑分光开混沌!”他剑出东西,残影分为两处,攻对方肩胛两侧。
鳌霸不服,以硬碰硬,直出一锤,砸向其胸口。招式使到中途,手臂便被削去一块肉,疼痛难当,流星锤势头随之大减。
秦牧道“我若改为斜切,你安有手臂在?”
鳌霸惊出一身冷汗,想来确实如此,仍嘴硬道“小子技艺不精,还敢胡吹大气!”
“那便再赐你一招,看好了!”秦牧纵声长笑,“混沌初开天地生!”
鳌霸撑索顽抗,只见对方真如开天辟地一般,长剑更赋削金断玉之能,剑风到处,衣帛破裂、毛尽断,剑刃所指,无坚不摧,流星锤的铁索被生生砍断,奇的是,铁索断处,缓缓垂下,断面平整如墙壁。
秦牧剑指鳌霸脖颈,道“两招落败,服也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