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后,万一虞安学着他亲妈那样,玩完之后,一拍屁股走人,卫长恒无法收场!
谁给他的胆子,虞安居然盯上了卫长恒,把主意打到了卫家!
司机看到他怒目圆瞪,也顾不得仔细询问,径直上前按住卫沈的肩膀,一边按住一边喊:“卫三少爷,您别冲动,有话好好说。”
卫沈一抖肩膀,呵斥司机:“放开老子!”
司机接到命令来控制卫沈,自然没有松开手,他将卫沈按在墙上,低声致歉:“三少,得罪了!”
卫沈脸挨着墙壁,脸颊蹭了灰,老旧出租楼里,灰尘的苦味一个劲地鼻子里钻,恶心到他想吐。
他艰难地开口:“谁的命令。”
司机欲言又止,最终只解释了一句:“您等一下就知道了。”
天色愈昏暗。
虞安和卫长恒各自的车几乎同时抵达这里。
卫长恒的车停在楼下,车里,卫长恒他看了下手机,等待四五分钟后,一辆刷着蓝绿油漆的出租车停下来。
虞安提前付过账,一下车,快步走到卫长恒身边。
虞安看向卫长恒,只说了声:“大哥。”
人着急时,纵使有无数情绪,也都憋在了心中。
卫长恒点点头,轻嗯了一下。
两个人快步往楼上走去。
卫沈正被按在墙上,咳嗽了一声,咳嗽时看到了虞安和老大一起并肩走楼梯上来,然后停在了他的面前。
卫长恒看向司机:“放开他。”
卫长恒随后说:“解释一下。”
卫沈宛若败家之犬,双眼里布满血丝,全是恨意,盯着虞安:“该解释的人是虞安。虞安,你分明不喜欢男人!”
虞安没有像谢绯那样躲起来哭。
他听到指控,不怒反笑。
自己从来没有和卫沈聊过感情和性取向的事情,卫沈凭什么信誓旦旦地说自己不喜欢男人?
卫沈刚才恫吓谢绯,已经踩了虞安的底线。
此刻,卫沈还在咄咄逼人。
楼道里,虞安脸色阴沉,质问卫沈:“我为什么要和你解释?你莫须有的猜测,就打算将我定罪!还是说,你想给你这种找上门欺负小朋友的恶劣行为找补?”
卫沈头一次被虞安呛声。
虞安练练反问:“你敢冲着我来吗?你是不知道对付我,还是不敢?”
卫沈咬牙,虞安的几句话让他气血上头。
他厌恶虞安的嘴,一张能言善辩的嘴,会说好听话,会放下身段阿谀奉承的口舌,但有时候,他也会明目张胆地胡说八道。
聪明的人能言善辩,好听的、不好听的,都可以从一张嘴里说出来。
卫沈回答:“你少污蔑我。”
虞安恶狠狠咬了一口后槽牙,警告卫沈:“你敢对我信口雌黄,揣测我的用意,我凭什么不能猜测卫三少爷?你能比我高贵到哪里去?”
卫沈看到虞安拿出钥匙,要打开房门去看看谢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