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几个,你们说陈道长给咱们守夜准备的这三阳酒,真有那么神奇吗,听陈道长说话口气不像是骗我们啊,酒真能驱寒驱邪?”
喝着三阳酒,其中一人神色紧张的望了眼就摆在身旁的白棺,脸上神色将信将疑的紧张说道。
听到同伴的话,剩下几人也开始七嘴八舌的接上话:
“我觉得陈道长的本事,有目共睹,大家都很敬重陈道长,所以陈道长他…应该没必要编个谎言骗我们吧?”
“管这酒是不是真能驱邪,我只知道如果熬夜不喝酒提神,我肯定熬不下去一整晚不睡觉。”
“对对对,说得极是。”
一开始说话的那人,脸上神情依旧带着紧张说道:“不是我怀疑陈道长的话,主要是旁边棺材里就睡着一位死人,有些瘆人啊。”
这时林和顺接上话:“按照陈道长所说,人死后的煞气、怨气,不过都是人气所留。酒是散气的,所以医馆大夫们在用行血、汗、开郁、驱寒的药时,都配以酒。如果真有不干净东西再跑来,我们喝了几坛子三阳酒,一身阳气,倒逼阴气,肯定上不了我们的身。”
听完林和顺的话,另一人打了个酒嗝,酒气上来的嘟囔一句:“我怎么觉得这是陈道长故意那么说的,为的就是让我们酒壮怂人胆。”
……
接下来,几人喝着酒,吃着下酒肉,以及聊着哪家娘们屁股肥乃子大,哪处花街的女人水灵价钱便宜,借此麻痹自己,不去想棺材的事。
夜色渐沉。
逐渐来到了后半夜。
头顶月光越来越昏暗了,一朵乌云遮住月光,变得朦胧模糊,像是长出了白毛的毛月亮。
今天这夜,越暗沉了。
林和顺七人喝大了,舌头都像是找不着属于自己的了,桌子边倒着好几只空酒坛。
林和顺感觉到自己膀胱越来越膨胀。
不行了。
他已经憋不住那泡越憋越多的尿了。
他都感觉到自己的老二已经憋回肚子里,估计等下去解裤腰带小解连自己老二都找不着了?
其实,守着一口死人棺材,林和顺的心底一直很怵。
他老早就有尿意了。
可男人抹不开面子啊,不敢先承认自己怂,说自己害怕一个人去茅房解手,所以不敢去。
于是就这么憋着泡尿憋了快有半个时辰。
林和顺感觉自己实在憋不住了。
越是害怕棺材,尿意就来得越强烈。
“哥几个,你们谁,谁要一起去解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