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水熨熨地流遍全身,将薄薄的白色布料黏着在皮肤上,衬衫下便透出若隐若现的肉色,身体线条也被完全勾勒出来。
白阮肌肉不强壮,但身体线条却因清瘦而呈现出一种洁净的锐利,虽单薄了些,却不失雄性的英气,与肌肉精悍漂亮的郎靖风同样惹眼。
郎靖风的眼神炽热浓烈得仿佛有形之物,落在人身上似乎都有压感,他用这眼神把淋湿的白阮从头到脚看了一遍,白阮就被刺激得缴械投降了。
“对不起。”白阮羞愤欲死,红着脸道了个歉,两只长长的兔耳朵丧气地耷拉下来。
水面浮起少许浊物,不那么清亮了。
郎靖风心头火热更甚,拎起一只耷下来的兔耳朵,凑到那耳朵边哑声道“小浪货,看一眼就这样了。”
他嗓音又低又磁,说起低俗下流的话来也不显粗鲁,反倒惹得白阮愈兴奋,愈想“这样”。
被水浸透的衣物被一件件丢出浴缸,最后白阮身上只挂着一件衬衫和一条领带。
郎靖风动手解下白阮打湿的领带,当成一根绳子用。
于是白小阮惨遭五花大绑。
“绑住了。”郎靖风舔舔嘴唇,把仰躺的白阮翻了个面,愉悦地观赏那枚长在尾椎骨处的圆尾巴,“今天先这么试试,没用的话回头我给你买个塞子,白老师。”
白阮讨饶地扭头望他,兔耳朵羞怯地垂在肩膀上“不是说好不叫老师了吗”
“这个时候叫叫不觉得刺激么”郎靖风恶趣味十足,一迭声地逗着白阮叫道,“白老师,老师在吗,白老师,白老师你怎么不穿裤子,老师”
学什么不好学蝉白阮跪坐着,伸手把两只兔耳朵拉下来反扣在脑袋上,达到闭耳的效果。
趁白阮背对着自己跪着,又分心他顾,郎靖风默默伸出欺师灭祖之手。
水波摇荡。
浴缸上方的灯倒映在水面上,如海浪中的浮标一般不住地动来动去,被搅动污染至浑浊的泡澡水啪啪地拍在浴缸壁上,碎裂成大大小小的水花,有些落回浴缸中,有些飞溅到外面。
莲蓬头歪斜地搭在一旁。
之前的莲蓬头坏了,这个是白阮前段时间新换的,那银色的金属被打磨得铮亮,倒映着周围的景象,交缠着动作的人影被光洁的曲面弄得有些变形。
浴室中虽没点熏香,空气中却充溢着类似麝香的味道,浓烈异常。
客厅中,兔笼里的兔宝宝们躁动不安,开了灵识的那些兔宝宝尤为惊慌失措,有些甚至试图用三瓣嘴咬断兔笼的门档。
它们听见浴室里有打架的声音和扑腾的水声,哥哥又叫又求饶的,半个小时过后还哭了,带着哭腔求人把领带解开,肯定是被坏人用领带绑着双手按进浴缸里了,可能下一秒就会被溺死
形势万分危急,哥哥随时有生命危险
“叽”“叽叽”“叽”
兔宝宝们急得叽声大叫,声振屋瓦。
一个小时后,针对它们白阮哥哥的暴行终于结束,有那么十几秒钟,浴室里几乎没有声音,兔宝宝们神经紧绷地竖着耳朵望着浴室的方向,还以为它们白阮哥哥死了。
过了一会儿,白阮虚弱的声音传来,不仅虚弱,而且连嗓子都哑了“真的不行了,求你了,我要死了。”
兔宝宝们集体松了口气“叽呀”
要死了,也就是说现在还没死,尚有口气在。
“今天先这样。”坏人的声音传出来,“白老师喜欢吗”
兔宝宝们惊呆了。
差点把人弄死还问人家喜欢吗,这坏人还要不要个脸了
“喜欢。”白阮轻声道。
兔宝宝们“”
白阮哥哥被欺负疯了
浴室中再次响起哗啦啦的水声。
由于体力透支太多,而且领带成功将时间延长到平均六分钟之巨如果不是白阮求饶叫得太好听,害得郎靖风心软,理论上应该还可以延长更多白阮活活累成小白兔,一句“喜欢”说完就在郎靖风宽大的手掌中化作原型,趴成了扁扁的一片兔饼。
郎靖风用温水把白阮原形洗了一遍,用浴巾包起来,动作轻柔地把白阮擦到半干,然后打开吹风筒,把白阮放到另一块干浴巾上,用功率最小的热风给白阮吹毛,还体贴地把那两枚毛绒绒的小耳朵反扣在白阮头上,怕吹风机的声音吵得他心烦。
白阮舒服得哼哼叽叽,背面吹干了,主动翻身露出潮湿的小肚皮,任郎靖风把鼻尖抵在上面狂吸兔气,由于放松得过分了,两条后腿还不时微微抽搐一下。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