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靖风却更来劲儿“怎么是闹呢,看你上课没精神,给你提提神。”
白阮微愠“你昨天凌晨两点才让我睡,还好意思说我没精神”
郎靖风嗤地笑了一声,仗着白阮不敢弄出大动静把他抵在门和墙的夹角里欺负,岔开话题与他低声咬耳朵“你还记不记得了我上学那会儿总在杂物间里亲你,你每次都是一开始不让我碰,按着你亲一会儿你就老实了,摸你全身你都不反抗”
“别说了”白阮急急讨饶,想起几年前自己与还是学生的郎靖风躲在杂物间亲热的一幕幕,心里愧疚又羞耻,可隐隐的,又有一丝喜欢。
“为什么不反抗”郎靖风不饶他,逗着他说话,“你那会儿就喜欢我摸你嘴上这不行那不行的,心里其实特爽,是不是”
白阮闭眼,视线的隔断令他难堪稍减,遂勉强启齿道“是。”
郎靖风兴奋地骂了一句,把白阮搓弄得说不出话。
尽情在上身肆虐过一阵后,郎靖风撩起白阮上衣下摆,用唇舌掠夺那触感细腻如奶油的平坦小腹,指尖挑过白阮腰间露出的一点保暖绒裤与内裤的边,语气中带着某种隐秘的快意,道“你说谁能知道我们里面穿的都是情侣款”
二中老师的制服是西装衬衫,唯独体育老师与实验课老师除外,郎靖风在学校时永远是薄厚不一的各式运动服。别的老师都和白阮穿一模一样的制服,只有自己不能,郎靖风那股蛮不讲理的醋劲儿一旦上来就说什么都不好使了,为了安抚自家小狼,白阮上班时制服里面的所有衣物都和郎靖风是情侣款,情侣内裤、情侣秋裤、情侣袜子这表层下隐蔽的联系中透着一丝秘密与禁忌的意味,有时白阮想起这件事,就会忍不住心跳加一下。
两人又腻歪了一会儿,白阮勾着郎靖风脖子,问“对了,你下午那节课给我行不行”
郎靖风乐了,逗着白阮道“白老师您这美人计”
白阮也笑“对啊,行吗”
郎靖风佯作色令智昏状“都给你,这学期我的体育课你包了。”
一眨眼便是午休。
白阮惯例在办公室偷偷吃牧草青菜便当,吃完,郎靖风刚巧提着两杯芝士珍珠奶茶来上贡。
两人在白阮办公桌前喝着奶茶,一起开黑打排位,战况正激烈时,白阮班上一名学生忽然闯进办公室,捧着一套语文卷子来问题。
白阮一秒把手机反扣在桌上。
学生看看在打游戏的郎靖风,也问了声好,倒没觉得奇怪郎老师和白老师关系好,干什么都在一起,他们早习惯了。
这时,由于白阮临时挂机,队友破口大骂“怎么挂机了他妈的小学生真多”
郎靖风勃然大怒,脱口而出“操敢骂我媳妇儿”
白阮嘴角一抽。
学生的目光睿智得仿佛看破了一切。
片刻死寂后,郎靖风瞪那学生一眼,此地无银道“没说你们白老师。”
白阮险些背过去。
学生点头如捣蒜“是是是,知道知道。”
下午体育课临时改成语文,对此早已麻木的学生们为娇弱多病的体育老师默哀三秒钟,便投入了紧张的学习中。
语文课下课后,几个学生正好堵到从男洗手间出来的郎靖风,这位传说中请了病假的郎老师走起路来雄姿矫健,虎虎生风,半点儿病态也无。
学生们知道体育老师生病是常规操作,却还是有胆大的男生忍不住打趣道“郎老师,白老师说你病了。”
“啊,胸闷气短。”片刻沉默后,郎靖风忽然做西子捧心状靠墙蜷缩,龇牙咧嘴道,“完了完了我要死了。”
学生们笑成一团,白阮远远看见,也别过脸偷笑。
几年前,在某座山的山顶上,郎靖风畅想未来时曾经向白阮描述过这样的场面。
这一幕确实生了。
郎靖风正装病,抬眼见白阮在远处笑着看自己,便也回了他一个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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