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寒冰剑宗迎来了第二宗主,那羽王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被掌教至尊任命为第二宗主?意思是只在她一人之下?”
“到底出了什么事情,难道掌教至尊镇守封魔界,被魔气入侵,走火入魔了?”
“那一个男子看起来虽然也是万古巨头,修为也到达了长生秘境极高的境界,但是就这么任命为我寒冰剑宗的第二宗主,这是不是有些草率了?”
“太上长老肯定不会同意的,何况,掌教至尊在这个时候应该去封魔界镇守妖魔,但是现在居然回来了,一定会遭到太上长老的制裁。”
“我们就拭目以待吧,掌教至尊和太上长老之间的斗争,还不是我们可以参与的。”
寒冰剑宗的许多弟子,长老脸上显现出了诧异的神色,不过内心里并没有说出来,因为他们的修为也就是神通秘境,或者是长生秘境万寿境,不死境,洞天境的境界,而掌教至尊早就在许多年前修炼到了长生七重界王境的境界,不是他们可以说什么的。
“不妥。”
不过这个时候,几个炸雷般的声音传递了进来,几道剑光流转,进入到了大殿之中,化作了九道人影,其中八女一男,唯一的男子修为是长生七重界王境的境界,而八个女子之中,有五个的修为都是长生七重界王境,另有三个老妇的修为,到达了长生八重混洞境的境界。
九尊人影,也就是六尊长生七重界王境的高手,三尊长生八重混洞境的高手,若是再加上怡美仙尊自己,整个寒冰剑宗就一共十尊高手,六界王,四混洞,比起羽化们的级高手多了许多。
羽化门,一共就三尊巨无霸,羽化三圣,一个混洞境,两个界王境。
在玄黄大世界之上实力隐隐约约排名前三的仙道门派,羽化门,对上这寒冰大世界的随意一个门派,寒冰剑宗,级高手的数量都远远不足,少了七个人。
若是寒冰剑宗的六界王,四混洞,到达羽化门,只怕羽化三圣都很难招架的住。
不过此时,方羽这位羽化门的第一副掌门,被寒冰剑宗的怡美仙尊看重,羽化门和寒冰剑宗似乎是打不起来。
“这件事很是不妥,我们寒冰剑宗不需要什么第二宗主,有我们就够了,掌教你这件事做的不好。”
一位长生八重混洞境的老妇,目光十分冰冷地看了过来,那神念不仅看向了怡美仙尊,而且看向了方羽,似乎是要看出方羽到底是什么来头,居然使得他们的掌教至尊都失了智。
“不错,这件事绝对不行,这是违背了门派的规矩,而且我们有事要问你,按照规定,你必须要去封魔界镇守一百年,如今还没有到达时间,居然敢擅自返回,这是违背了我寒冰大世界的规矩。如果现在有别的门派知道你突然返回,对我寒冰剑宗大加指责,你如何回答?”
又一尊混洞境的太上长老开口了,出了尖锐的声音。“两件事,掌教你都办得十分湖涂,不仅不恪守职责,还将这么一个小白脸带了回来,你以为我看不出他的境界只是长生六重天位境?在外边或许还有些地位,但是想要在我寒冰剑宗当第二宗主,号施令,那是在做梦!”
“不错,你这件事实在是湖涂,现在离去,镇守封魔界,我们还可以既往不咎,但是如果在门派之中不走,就休怪我们联合对你制裁!”
又一尊界王境的女子开口了,这个女子十分的美丽,不过眼神之中带着几分阴寒,似乎是对怡美仙尊十分的不满。
“好,好,好,真是非常好,我这才离开了剑宗多少年,你们居然就敢这么和我说话?”
怡美仙尊看着那出头的三个太上长老,脸上露出几分寒意来。“我是掌教还是你们是掌教,你们这么对我说话,还有没有剑宗的规矩?”
“掌教,虽然你是掌教至尊,但我们是太上长老,有权利对掌门的错误进行纠正,你现在必须要立刻回去镇压封魔界,而寒冰剑宗的权力,当然是由我们太上长老共同执掌。”
一位老妪冷笑连连。
“是么。封魔界已经被本座封印,在数百年之间根本不可能出事,至于本座,这一次在羽王道友助力下,得到了上古老祖留下的仙器残片寒冰之匣,领悟了无数玄妙,已经晋升了长生八重混洞之境。”
怡美仙尊澹澹道。
“什么?”
“这怎么可能?”
“那封魔界的深处,就算是我寒冰大大世界,第一大派,寒冰神宗的太上长老进去,都直接死于非命,那可是虚仙境界的存在,也无法取得寒冰之匣,你居然可以活着出来,取到寒冰之匣?”
“是啊,当年我寒冰大世界的仙人老祖镇封了无数天魔神,最终自己身化封魔界,镇压了几尊圣魔,而我寒冰大世界的仙器,寒冰之匣也没入了封魔界之中,多少年来,我十五大门派无不想着取回寒冰之匣,炼化进入我各大门派的半仙器之中,但是从来就没有人成功过,掌教至尊这次成功了?掌教至尊的修为,是长生七重界王境,可不是寒冰神宗的虚仙老祖。”
“刚才掌教至尊说了,她的修为在那位羽王男子的帮助下,突破到了长生八重?难道我们寒冰剑宗又多了一尊混洞境的存在?”
“不知道,如果真是这样,那我寒冰剑宗达了,不过你看太上长老的脸色很是难看。”
无数的议论声响起,无数的弟子,长老都震惊场中,即便是那些太上长老也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怡美仙尊,似乎要看出怡美仙尊的境界。
但是就在这时,怡美仙尊伸手一抓,那件仙器残片被她抓摄在手中,稍微一催动,顿时这件仙器残片爆出无比恐怖的力量,好像是一座座的寒冰太古神山出现在了虚空之中,无尽的威压降临虚空,当场就使得几尊界王境的太上长老身躯瑟瑟抖,忍不住跪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