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番询问,他才得知,原来今日午间菜肴之事,竟是引来这般反响。
不过,这样的变化倒也并非坏事,毕竟今日完工之量,相较以往竟增长了近乎一半,实乃可喜之事。
当秦浩回到那熟悉的四合院时,眼前的一幕令他愕然:暖胜居然在此聚集了许多人,一时间议论纷纷,这究竟是何缘故?
“秦浩,你回来啦?”院中之人很快注意到他,脸上皆带笑意。
秦浩不禁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听说是因为秦淮茹向傻柱借钱,如今却似有意拖欠不还,两人因此争吵不休,已至沸反盈天的地步。”一位院中居民解释道。
秦浩听罢,微微点头,“哦,原来如此,他们自相争执,于我们并无干系,只管静观其变便可。”
此刻,傻柱心如刀绞,痛苦不堪。那本是他辛勤劳作、点滴积累的娶妻本钱,岂料秦淮茹不但无意嫁他,甚至对他态度骤变,这让傻柱痛心疾,此刻的他早已非昔日吴下阿蒙。
“秦淮茹,你怎能如此?分明是你开口借钱,并承诺愿嫁于我,怎地转眼就不认账了?”傻柱质问道。
秦淮茹则冷然回应:“傻柱,你这话什么意思?咱们当初约定之事,哪能如此轻易翻脸?你还说我有所图谋,简直是一派胡言!”
一直以来,秦淮茹打心底瞧不起傻柱,认为这样一个头脑简单之人竟妄想娶她,简直是痴人说梦。
“你……”傻柱被激怒,凶狠的目光直逼秦淮茹,让后者心头不禁一颤。
“怎么回事?”这时,易忠海悠然走来,沉稳地问。
秦淮茹见到易忠海,立刻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大爷,您来得正好,傻柱欺负我,硬说借钱给我并要求我嫁他,这根本就是……唉,您也知道事情不是那样的。”
果然,易忠海一听,勃然大怒:“傻柱,你怎么能血口喷人?秦淮茹何时拿过你的钱?别在这儿胡搅蛮缠,快回去吧!”
“我……”傻柱万没想到易忠海也会这样说,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堪。
“大爷,她确实从我这儿借了钱,还答应嫁给我,现在却又矢口否认!”傻柱难以置信地申辩道。
“荒唐!”易忠海呵斥道,“她什么时候借过你的钱?有何凭证?”
“傻柱,我不得不批评你几句,以前你还不至于如此,现在让我很失望。”
易忠海摇头苦笑,满腔无可奈何地道出心中所想。
“嗤!”
秦浩忍俊不禁,这个易忠海和秦淮茹还真是厚颜无耻,瞧傻柱那模样,十有八九是秦淮茹借钱未还,现下正试图抵赖。
显然,易忠海已被某种执念深深缠绕,时刻挂念着维护秦寡妇的利益。
“你笑什么?”“你为何总爱插手他人之事?”
秦浩的笑声清晰入耳,引得众人侧目,其中圆思海挺直腰板,目光威严地看向屠麻厥。
“老头儿,我只是笑一笑,碍着你什么事了?难不成连笑的权利都没有?”秦浩淡然回应道,“不过看你这副嘴脸,倒真够虚伪的。”
“你……”
易忠海勃然大怒,却并未多言,只是压低声音对厨匿躞雁说:“傻柱,此事就此作罢,秦淮茹既然说没借,那就是没借,你别在这无理取闹了。”
“大家都散了吧!”
听到易忠海如此袒护秦淮茹,傻柱脸色极其难看,心中疑惑易忠海对秦淮茹的态度似乎比以往更为偏袒了。
尽管过去他也曾援助秦淮茹,却未曾表现得如此明显。
秦浩看着眼前这位老者,心中颇感不悦,但转念一想,此事与己无关,便打算离开。
然而此时,傻柱竟叫住了他。“秦浩,等一下!”
“你肯定有办法,是不是?秦淮茹确实是欠了我的钱,你就帮帮我吧,这可是我用来娶妻的钱。”
傻柱恳切地请求着,虽曾对秦浩怀恨在心,但时至今日,他已有所觉悟,明白自己过去的某些行为确实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