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时候受你们欺凌,如今我已长大成人,还怕你不成?早些滚开,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棒梗大声喝道,充满决然。幼时无力抵抗,而今羽翼渐丰,他已不再是从前那个任人摆布的小孩,可以堂堂正正地挺直腰板。
“棒梗,等等,不能动手打人。”
秦淮茹见状急忙拦下棒梗,毕竟打人终究不妥,何况他们确实收了易忠海的钱,且在众人围观之下,此举实在有失颜面。
“行吧!”
“易忠海,你给我滚远点,若再敢纠缠我妈,我定叫你尝尝拳头的滋味。”
棒梗愤慨地咆哮着。
“你们……”易忠海望着他们三人,一时怒火攻心,几乎昏厥过去。
“好好好,你们这群没良心的东西,竟联手欺骗我的钱财,真是丧尽天良。”
易忠海此刻手指颤抖地指向他们。
“大伙儿都来看看啊!这家人简直不是人,先前说只要我给钱,他们就替我生个儿子,现在却又反悔了。”
“这家人简直是禽兽不如。”
“闭嘴!”
“易忠海,你满口胡言乱语,我们早已说过,一切须按实际约定办事,说话要有凭据。”
“二叔、三叔,帮帮我吧!”
然而,二叔和三叔并未声,只是静静地观望着这番景象,毕竟他们也无从下手帮忙。
易忠海见状,立刻转向秦浩。
“秦浩,作为咱们院里的主事人,对此事,你看该如何处置才好?”(“秦淮茹一家真是缺德,他们骗了我不少钱财,答应替我生个儿子,如今却翻脸不认账。”)
易忠海倾诉完毕,泪水滚滚而下,这一幕确是真情流露。
此刻,他内心的痛苦与悔恨交织,尤其懊悔没有早听从大婶的劝告,
最终酿成了今日的局面。
秦浩闻此言,神色瞬间变得冷峻。
“易忠海,这是你的私事,跟我有何相干?你咎由自取,我们无法插手帮你。”
秦浩言罢,便不再搭理易忠海,径直离开现场。易忠海愣住了,没想到秦浩竟会如此……
他望向院中的其他人,大家也都纷纷散去,显然无人愿卷入这场纷争。“再敢骚扰我们家,后果自负!”
随着棒梗拽着秦淮茹和贾张氏离去,那扇大门“砰”地一声重重关闭。
易忠海失神地注视着这一切,心中充斥着前所未有的孤独和失落。此刻,他真切地感受到了世态炎凉的滋味,这实在令人心寒……
待他回到家中,现大婶也不见踪影,这使他愈恐慌,仿佛回到了过去的某个时刻。
“不,不可能……”
他急忙寻找大婶,却现大婶已不愿搭理他,最后还被耳聋的老太太赶出门外。此刻的老太太对他亦是满心失望。
尽管如此,他仍步履沉重地走向秦浩的家门,
“砰砰砰!”
易忠海用力敲击着门,秦浩打开门后,冷漠地盯着他:
“有何贵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