婠婠受到惊吓,一瞬间脸色变得惨白,大脑更是一片空白。
周遭的士卒们也是一下如遭雷劈,待反应过来之后就连忙上前想要拉开发疯了的其木雄恩。
但是奈何他抱着皇后抱得实在太紧,他们又不敢随意上前拉扯皇后,一时之间更是为难。
“圣懿、圣懿……”
那人伏在婠婠耳边低语,念着她的名字,“晏稷悟,我们来生在一起好不好?”
待将她在自己怀中按稳,他又想要去亲吻她的唇瓣。
这一切的变故发生的太快,婠婠头晕目眩,眼泪都被刺激得掉了下来。
不过他最终也并没有得逞,也尚未来得及触碰到她。
因为她的丈夫满身裹挟着怒意及时赶了回来。
用一把利刃插进了他的脊骨之中,迫使他松开手。
婠婠身子一软,又跌落了另一个让她安心的男人的怀抱中。
晏珽宗铁青着脸色将婠婠打横抱起,带着她离开了这里。
看清这一次抱着自己的人是谁之后,婠婠喉咙之中似是吐出了一口气,而后整个人彻底瘫软下来,在他怀中昏迷了过去。
晏珽宗越发心疼,胸腔内翻腾着前所未有的怒意,让他几乎想亲手一片片地片了其木雄恩。
他岂敢!
岂敢在他的眼皮子底下……
一想到这一切的发生,皇帝的面色便越发的难看,吓得周围侍奉的人都不敢多说一个字。
抱着婠婠回到中军帐之后,晏珽宗便让婢子们侍奉皇后擦洗身体更换衣裳,又让医官去为皇后熬制安神的汤药来。
婠婠从前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也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冒犯她。
今日她一时又气又急,忽然一口气没有提上来,堵的自己昏过去了,也是可能的。
然待晏珽宗将婠婠轻轻放在床榻上时,却忽然发觉自己方才托在她臀下的那只手上沾满了血迹。
是她身下流出来的血。
已经沾湿了夏日的薄裙。
“去传医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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