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何事?说吧。”
谭真真目光灼灼的直视袁朝夕,忽然问道:
“袁道友,你喜欢鸣大哥是吧?”
袁朝夕眉头一皱,寻思到:看样子这女人还是对百里鸣不死心,不知要弄出什么幺蛾子来。想到此处,她不置可否,没有回答,而是目光冰冷的望着对面的女人。
谭真真并不在意,甚至没有退缩,依旧盯着袁朝夕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道:
“我知道你喜欢鸣大哥,既然一喜欢一个人是不是就不应该做出危害她的事?”
袁朝夕闻言不屑的笑出声来,旋即讥讽道:
“你是在说自己么?”
谭真真脸上浮现出一丝愠色,但她还是保持着稳定,继续说道:
“我知道我做过伤害鸣大哥的事,现在追悔莫及,正因为深有感触,所以才想来劝你不要再做危害他的事了。”
袁朝夕真的是又好气又好笑,她冷冷的看着谭真真:
“哦,我做了什么事让百里受到伤害了?”
谭真真毫不退让:“袁道友,你父母都背叛了道门,这就导致你的身份十分敏感,如果你还要继续跟鸣大哥交往,势必会影响他在道门的展,这难道不是在害他吗?”
闻言,袁朝夕一愣,恍惚间竟然觉得谭真真说的有些道理。
谭真真见自己的话语触动了对方,继续道:
“既然你喜欢鸣大哥,就不能太自私,要多替他考虑考虑,该放手的时候就应该放手。”她越说越饱含感情,话语充满蛊惑,“你也了解鸣大哥他是个重感情的人,他一定不会主动说要离开你,但时间一长呢?”
“当别人都开始在非议的时候,当鸣大哥因为你空有实力而得不到重要职位的时候,当他屡屡受到道门排挤与冷落的时候,你看在眼里听在耳中,不会觉得愧疚么?不会觉得对不起他么?”
“我觉得现在的他只是碍于情面,碍于良心,碍于别人的流言蜚语,不敢主动提出离开你,他需要一个让自己心安理得的理由,一个正大光明的借口……”
就在此时,袁朝夕冷冷的打断了她的慷慨陈词,眼神凌厉的看着这个不可理喻的女人:
“而你就是那个理由?那个借口?”
谭真真眼睛一亮,正要点头表示对方说的很对时,袁朝夕嗤笑一声:
“哈哈,你有什么资格说这些话?你真的了解百里么?还口口声声说提鸣大哥考虑,当你为了一点名利而义无返顾的离开他的时候,你考虑过他的感受么?”
谭真真被问的哑口无言,支支吾吾:
“我,我……”
“我什么我,谭真真,是谁给你的胆量跑到我的面前,竟敢对着我来上如此一番耳提面命,谆谆教导,我看你是皮痒痒了是吧?”
袁朝夕目光森然,冰冷。谭真真被吓得连连后退,看到对方身后竟徐徐浮现出一尊朱雀神鸟的虚影,那恐怖的威压让她双股战战,无力的瘫倒在地。
谭真真拼尽力气,连滚带爬的奔出小院,惊叫连连,花容失色。
袁朝夕不屑的冷哼一声,随即坐到石凳之上,拿起石桌之上的酒壶,猛的灌了一口,那辛辣滋味呛的她连连咳嗽,但心中畅意却让她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这时,有人再次扣响了门环,袁朝夕眉头一挑,气势汹汹的奔向院门。
“还敢再回来?看来不揍你一顿,你是不知道老娘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