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嚶嚀了一聲,想爬起來,又被人踩住脊背,動彈不得。
吳信然臉上掛了彩,但也不曾放在心上,冷笑著踩著腳下的少年,由衷道:「倒真是個機靈的孩子。」
他腳下用力了些,聽見木朝生悶哼便笑起來,道:「可惜跟錯了主。」
吳信然用腳尖挑起他的衣擺,饒有興致道:「陛下在你身上刻下奴印,聽聞幾日幾夜發炎潰爛,痛得下不了床,竟沒想到你是這麼個不記打的貨色,還對他痴心妄——」
他的話音戛然而止,視線怔然落在木朝生後腰的印記上,久久不曾給出反應。
作者有話說:
有獎競猜:老季到底給他烙了什麼登西?
木朝生胡言亂語,一群人信以為真,過兩天白二天天追問他:「你說真的?你認真的?真的非他不可?」
長兄倒是沒問,只是和他促膝長談,讓他擦亮眼睛選好男人,不要愛得太隨便。
老季連夜打了四五個噴嚏。
明天見啦!
第38章腰上的印記
「竟是如此。。。。。。」吳信然喃喃著,忽然放聲笑出來,「竟是如此!」
他用力踩著木朝生後腰的烙印,那一處傷勢早便已經好了,皮肉長全,印記清晰,也不會再撕裂疼痛。
木朝生不喜歡被人壓制的感覺,勉力撐起手肘,想要擺脫桎梏。
他看不見,不知道白家兩兄弟發生了何事,也沒聽見他們的動靜,季蕭未也尚且昏迷不醒,心中略有些慌亂,咬咬牙蓄力翻了身。
吳信然不懂武,力氣不算大,倒真叫他掙脫開。
木朝生拽著衣擺爬起來,亂了方向,手中還緊緊握著匕。
面前的男人似乎對自己後腰的烙印產生了極大的興,笑個不停,惹得他有點茫然無措,卻也不敢放鬆警惕,只能緊繃著攥著匕關注著身邊人的動靜。
他功夫不到家,只聽見吳信然動了動,而後幾個侍從又上前來,他寡不敵眾,很快便被人奪去了匕,按住肩綁住手腕。
木朝生雙手被擰得生疼,臉色蒼白,但神情卻陰鬱到了極點,恍惚間又想起那時陳國覆滅時被人桎梏住吊在樑上的情景,忽便覺恨意滋生。
他緊緊咬著牙,轉眼便被吳信然捏住了下巴。
男人仔細打量了他的面容片刻,隨意道:「瞧你和白瑾長得也並不相似,脾性也不同,陛下也不是傻子,怎會尋你這般的人做白瑾的替身。」
木朝生沒聽懂他在說什麼,只掙扎道:「放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