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如意眼中似有微光闪过。
她配合的走上前去,俯身蹲下。
一贯清冷的模样,瞬间转变成娇媚姿态:“奴,见过殿下。”
萧与夕伸手捏住任如意的下巴,顺势将任如意的脸抬起,面向自己。
她拇指动了动,坏心眼的抹过任如意的下唇,语气故作不屑道:“啧,这等货色,送你来的人,是在侮辱孤吗?”
任如意眸色暗了暗,却还是装作胆怯,可怜兮兮道:“殿下恕罪,可奴真的是无处可去了,求殿下怜惜。”
萧与夕身子再度前倾,她缓缓凑近任如意,嘴角挂着一抹耐人寻味的微笑。
她看似要亲上去,却在最后关头停下。
萧与夕手上用力,松手的同时将任如意推开:“孤倒是想怜惜你,可孤实在难以下口啊!”
任如意深呼吸了一下,她头颅低垂,娇声道:“求殿下垂怜。”
萧与夕站起身来,掏出一个方帕,擦了擦刚才碰到任如意的手指。
她顺手将方帕扔到任如意面前。
全程没有说出一个脏字,表明的却都是这个意思。
萧与夕语气轻飘飘的,却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严:“出去,孤的话,从来不会说第二遍。”
“第二遍,是说给死人听的。”
“姑娘想听吗?”
扮演游戏结束。
任如意从地上站了起来,目光不善的看着萧与夕。
萧与夕轻咳一声,避开那道危险的视线。
她转头看向杨盈:“殿下学会了吗?”
任如意也顺势看向杨盈。
杨盈看着萧与夕和任如意,面上的激动之色一览无遗。
她甚至激动的咬了咬下唇,双手虚握成拳不停上下摇晃:“太绝了,你们太绝了!”
任如意跟萧与夕对视一眼。
她俩眼中皆是隐含疑惑,似是不懂杨盈为何这般情绪激动。
任如意走到杨盈身边,点评道:“她刚才那番做法,既昭示了皇族教养,又加深了礼王是男子的刻板印象。”
“只是此举的尺度难以拿捏,轻了会让人觉得你是放荡之徒,重了会显得桀骜,不利于之后的和谈。”
“所以,还是那两个字:滚、脏,如此便可。”
萧与夕说道:“这是你的作风,殿下不是那种性格,也很难做到像你一样从容。”
任如意反问道:“难道像你那般风流?”
杨盈见两人对上,急忙开口道:“如意姐教我的做法,确实省事,但是太过于冷漠,我只怕会东施效颦。”
“与夕那个又太过于……总之,我也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