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江淮意,别再说了。”
江棋阔突然用眼睛凶狠地锁住他,
“别喊我全名,我知道我现在姓江,就是因为我姓江,你一直拒我于千里之外,生怕我说错一个字,你就那么怕被人现?”
太子被他这个混蛋的态度惹生气了,猛地站起身来,本想一走了之,但是又忍不住回头骂了他一句,
“我是怕你死!你不懂也就算了,还跟我耍混?”
说完生气转身就走,江棋阔马上起身拉住他,江棋阔犯魔怔了,看着眼前被撕开了一道口的江淮疏,他呼吸急促,有很多很多平日里不能说的话,到今日终于憋不住了,要从他胸口汹涌而出。
“江淮疏,你能不能,不要总是打我,说两句不对的,就要赶我走,有一个字不合你心意,你就不搭理我,甚至拂袖而去。我心里那点事,你比谁都清楚,堵是堵不住的,就算你打我一百遍,一千遍,都改变不了。”
“江淮意,你再多说一句,从今以后不要再踏入我的寝宫半步。”太子冷冷说道。
“呵,”江棋阔伤心自嘲一笑,“江淮疏,你心真狠。”
他终于失望地出了太子的宫门。
从那天之后江棋阔当真没有在来过太子这里,太子总感觉心神不能,找来夜白,问了江棋阔近日的动静,
“禀告太子,六皇子这几日都在醉春楼,整日喝得烂醉,没回过宫里。”
太子心烦地按了按眉心:“这个混账。”
醉春楼,六皇子留在头牌凤姑娘房里已有整整四日了,银子大把大把地甩给妈妈,妈妈笑得合不拢嘴,忙叫凤姑娘伺候好六皇子,这几日都不用接待其他客人。
凤姑娘看着把酒当水喝的六皇子,于心不忍,劝道:“殿下,别再喝了,酒喝多了太伤身。”
江棋阔自嘲道:“横竖伤身伤心都没人在乎。”
凤姑娘抢过他的酒杯:“不管如何,殿下都不能再喝了。”
江棋阔喝道:“大胆!”
凤姑娘不管不顾把所有的酒都收走:“有人在乎的,只不过殿下看不见而已。”
江棋阔又疯魔似的笑道:“那些不切实际的肖想,趁早收了吧。”
凤姑娘顿住,随即失落地站起身,看了他一眼就出了房间。
醉春楼妈妈看见凤姑娘出来了,连忙上前问道:“哎哟,你不在房里服侍六皇子,出来干什么?”
凤姑娘冷冷说了一句:“他不用我服侍。”
刚被关上的门又被人打开,江棋阔懒洋洋倚坐在案桌前,
“妈妈又把你赶回来服侍我了?”
没人应他,江棋阔这才转头看向门口,
“呵,”他嘲笑道:“太子今日这么有闲情雅致来逛青楼?”
太子今日作贵公子装扮,文质彬彬的气质跟这里格格不入。他转身关上门,转而向江棋阔走近:“你在这里喝了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