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公儀月沉點頭,「冊封大典當日,將托羅王室的罪行公之於眾。」
入夜,攬月殿。
公儀月沉將插在小鶴頭上的針拔除,用白絹纏好他的雙眼,道:「連續施針一個月,可見微光。還差二十天。」
「好。」花朝陽上前一步,將有些手足無措的小鶴抱入懷中,點頭道:「多謝殿下。」
「不用謝。」公儀月沉提筆寫下一張的藥方遞過去,道:「十天換一副藥,這是後面十天的藥。」
花朝陽接過那藥方,小心又仔細的將其收入懷中。
「聽說,這些藥都是你親自煎的?」蕭博容看著花朝陽眼底的烏青,驚訝道:「你白天要忙著在官場運營,晚上還要熬著煎藥,你不困嗎?」
花朝陽將小鶴想要撫摸自己臉的手取下,笑道:「不困,只要小鶴的眼睛能恢復,就是再熬上一年都行。」
蕭博容搖了搖頭,道:「不行,我還得靠你幫我制衡朝堂呢。你這天天不睡覺要是猝死了我可就虧大發了。」
「鳳一。」他喚道:「以後小鶴的藥,由你親自來煎。」
「是!」
鳳一點頭,朝著花朝陽伸手道:「還請殿下將藥方交給我。」
「這。。。」花朝陽有些遲疑,事關小鶴,他不願意讓任何人經手。
「哥哥。」懷中的小鶴扯了扯他,小聲道:「沒關係的。就交給他吧,這樣哥哥也能睡個好覺。」
猶豫再三,花朝陽還是將藥方遞給了鳳一。
鳳一接過藥方,消失之前,還悄悄在花朝陽耳邊留下了一句話。
「殿下不必時時將小鶴當孩子看。」
打發走了上門看病的花朝陽二人,蕭博容本來還以為能被自己的親親老公抱著睡覺覺。結果癱在榻上張開雙手張了半天,手都酸了都沒人來抱自己。
掀開眼皮一看,他的大美人站在桌前不知道在搗鼓些什麼,手中拿著白玉搗藥罐一下下搗著。
「你在幹嘛呀。」
山不來就我,我就去就山。
蕭博容猛地一撲,雙手圈住大美人的脖子,趴在人家背上歪著腦袋看。
「這也是給小鶴的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