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容現在,連吃我餵的糕點都不願意了嗎?」
蕭博容聽著這熟悉的聲音,臉上掛起笑容。他張口,乖巧地咬了一口遞到嘴邊的糕點,嘟囔道:「那我不是以為是小夏子嘛,誰知道是你呀。」
公儀月沉輕笑一聲,伸手刮去他嘴角粘上的糕點。
餵完手上這塊後,他將糕點盤放在一旁。扭頭一看,小皇帝張著嘴「啊」了一聲,表示自己還要吃。
骨節分明的手指抬起小皇帝的下巴,公儀月沉微微傾身,舔去他嘴角上點綴的白色粉末。靈活的舌頭並不滿足於在城門外流連,它趁著城門毫無防備的大開時,強硬地鑽了進去。
一吻畢,蕭博容幾乎快把自己塞進了公儀月沉的懷裡。他熱情主動地勾住公儀月沉的脖子,喘著氣道:「你怎麼最近,這麼喜歡親我?你之前可冷淡了!」
「有什麼好奇怪的。」公儀月沉接連在他有些腫起的紅唇上輕點,低聲道:「畢竟,我是你夫君。」
蕭博容一愣,而後勾著他的脖子主動且用力的親了他一口,笑眯眯道:「早知道月沉這麼主動,我一定早早就要和月沉在一起,白浪費我那麼多時間!」
「容容叫我什麼?」公儀月沉有些不滿地咬了他一口,威脅道:「再給你一次機會。」
「夫君夫君夫君!」蕭博容像個麻雀一樣,繞著公儀月沉耳邊嘰嘰喳喳。雖然他暫時看不見,但是並不耽誤他糊人家一臉口水。
事實證明,糊人家口水是有代價的。小皇帝付出的代價就是午膳被迫延遲了一個時辰。
那一塊糕點根本不足以支撐他進行一個時辰的劇烈運動。肚子餓的咕咕叫的蕭博容被大美人伺候著沐浴完,而後坐在人家腿上張著嘴等餵飯。
「啊——要吃肉!」
一勺子飯塞入口中,蕭博容快咀嚼,將自己的腮幫子鼓地像是松鼠。
餵飽了蕭博容,公儀月沉這才快吃了飯。漱口後,他將蕭博容又放回了床上,溫聲叮囑道:「困了就睡一會兒,睡醒無聊就叫小夏子進來念書。等我晚上回來再陪著你。」
「好。」蕭博容懶洋洋的,眼角都是媚態,漂亮的很。
感受著貼近自己的氣息,蕭博容配合地噘著嘴親了他一口,囑咐道:「早點回來哦。」
公儀月沉剛出了門,就看見鳳二著急忙慌地朝著這裡跑來。
「怎麼了?」
鳳二站在他面前,壓低了聲音道:「殿下,鳳六帶著和文君回來了。」
「那就好。」公儀月沉邊說邊朝著院子外走去,淡淡道:「這樣陛下也不會擔心了。」
「可是。。。和文君他染上了瘟疫。」鳳二頓了頓道:「因為在山上藥材不夠,現在已經快要到重病的程度了。」
公儀月沉停下腳步,皺眉道:「人在哪兒?帶我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