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轉你十萬塊錢,給我找幾個可靠的人盯著關琴雪和宋柏東。」
「他們又有動作了?」
電話那邊傳來敲鍵盤的聲音,季繁月把手機夾在耳邊,手上動作沒停,「你是不是又揍那對白蓮花母女了。」
「早上沒忍住。」林疏棠往後躺在轉椅上,「不逼她一把,怎麼讓她露出馬腳。」
季繁月沒忍住笑,「行吧。」
每次林疏棠動手,就會換來關琴雪母女惱羞成怒的反擊。
上一次下藥的事,她沒找到什麼證據,這一次可就沒那麼好運了。
「晚上要不要聚一下?」
林疏棠手機開了擴音放桌子上,邊翻看文件邊問她。
季繁月寫完聞稿,伸了個懶腰問,「聽你的語氣心情似乎很好?」
林疏棠笑眯眯的,「拿到兩份大合同,晚上請你吃飯。」
「光吃飯有什麼意思,我找到個地方,女人的天堂,裡面的款應有盡有,要不要去?」
林疏棠打,「最近欲求不滿?」
季繁月愛說葷話,「男人不就那一畝三分地有用嗎。」
「說得好像你很了解男人一樣。」林疏棠換了個更舒服的坐姿,「可我沒記錯的話,你這個單身狗已經母胎單身了二十六年。」
季繁月罵了句髒話,「不要叫我單身狗行不行,真傷自尊。」
「那我該怎麼尊稱您?」
季繁月,「請叫我母單花。」
林疏棠簽完字,忍不住笑,「行吧,母單花女士,老規矩,今晚上你請客,我買單。」
「夠意思。」季繁月道。
林疏棠笑,「哪次不是我請客。」
誰讓她閨蜜有錢呢,季繁月嘖了一聲,「就咱倆這雪中送炭,窮中送飯的友誼,不給我點十個說不過去吧。」
林疏棠應聲,「當我這許願池了?」
「你比許願池的王八還管用,不說了,領導來了,咱們下班見。」
季繁月匆匆掛斷電話,林疏棠長睫垂著,手上把玩著手機。
這時候,微信響了下。
本以為是沈肆回她消息了,結果彈出來個廣告。
腦海里思緒紛雜,電話又響起來,是醫院那邊打來的。
她接通,聲音溫和,「爺爺?」
「疏棠,你和沈家那少爺是怎麼回事啊?」
林疏棠頓了頓問,「誰在您耳邊嚼舌根了。」稍微想了想,「宋柏東?」
「別管是誰告訴我的,疏棠,你和沈肆必須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