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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頁(第2页)

遲恭白當胸一個肘擊讓他被迫脫離安眠,醒來肩膀發麻胸口陣痛,鶴連祠眼底充血,差點沒對床上的小混蛋動手。

最後也只是報復性地捏了捏遲恭白的耳朵。

他跨過人下床,隨手拿了件外套披上,出了寢室在走廊盡頭對著窗戶接連抽了幾根煙。

昏暗中一線天光亮起,伴著騰升的灰色霧靄。鶴連祠乾熬兩個小時,六點一到就攜著滿身煙氣回去把某人喊醒,拎著領子叫他滾蛋。

遲恭白有早課,吭哧吭哧爬下床。臨走前還敢膽大包天頂一句「我就說兩個人肯定睡不好」,被罵了沒良心。

鶴連祠調了個鬧鐘,倒回被窩補覺。

他其實今早滿課,但現在大腦供血不足,什麼都得為生活質量讓道。

一覺睡到鬧鐘響,起來許琛已經不見了。九點五十,是上午兩堂課里最長的一個課間。

寢室桌上擺著早餐和第一堂課的筆記。旁邊放著遲恭白留下的紙條和早上他從鶴連祠這順走的鑰匙。

上面說筆記是他從別人那裡借的,讓他用完記得還給人家。

鶴連祠於是拿了筆記本看,封皮上卻沒人名,只是裡面的字跡有點眼熟。

一時也想不起來是誰的。

鶴連祠打算回頭找遲恭白問問,把早餐和筆記本一齊歸進背包就往上課的教室去。

秋末的天氣,風裡已經滲滿了涼。他睡前一罐酒,又就著冷風抽了兩小時煙,在教室啃麵包的時候只覺得喉嚨異常乾澀。為了下飯灌了兩口礦泉水,涼水一下肚,早餐剛吃完喉嚨就腫了起來。

鶴連祠以為是上火,一堂微觀經濟學清了好幾下嗓子,坐在旁邊的女同學問他是不是感冒了,鶴連祠還搖頭,沒放在心上。

結果上午課沒上完人已經開始昏沉,頭隱隱作痛。鶴連祠開了錄音筆放桌上,單手抵著額角撐過最後一堂課,女同學細心地用紙杯接了教室飲水機的熱水遞過來,鶴連祠也喝了,頭重腳輕地出了教學樓。

他早餐吃得晚,現在也沒什麼胃口,還有點噁心,乾脆還是直接回寢室。

許琛在早上醒來以後就沒見人影,寢室里只有他一個人,鶴連祠也放鬆。他無聲地在床上躺十來分鐘,沒睡著,倒是頭一陣一陣的疼,又感受不出具體疼在哪兒,掌心也開始發冷。

鶴連祠被摸不准根源的痛感弄的有點煩躁,沒什麼作用地按了會兒太陽穴,索性爬起來寫作業。

他沒下床,把枕頭立起來靠著,被子卷到腰間,筆記本電腦隔著被子壓在膝頭。

原本放在床頭柜上的錄音筆也拿過來了,就扔在腿邊。鶴連祠課上間隔著有那麼幾十秒鐘意識模糊,他憑自己的思路做,卡殼的地方才返回去聽錄音。

電腦的藍光映在他的手指上,雖然基本上可以斷定是感冒了,鶴連祠還是沒穿外套上床。他上身只有一件黑色的短袖,手臂肌肉在空氣中毫無束縛地舒張,敲敲打打一個小時,作業進度和錄音一起拉完。

下午還是滿課,因為省了吃飯的時間,現在倒是還有一會兒的空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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