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凌靠近她的那隻手護在她小臂旁,只要秦望路線一偏就會撞上去,幫助她校正路線。他的另外一隻手總不會彆扭地伸過來牽她和……調戲她。
秦望臉色變了:「我靠……」
她嚇得身子僵成一塊鐵板,手下下意識收緊,npnetpc嬉笑著對著秦望推了一把,趁著黑暗輕車熟路地溜走,準備趕去禍害下一對玩家。
江凌有力的手臂攙住了身形不穩秦望。
小臂上傳來的熱度驚人,燙得她與對方接觸的那部分肌膚都開始不由自主地發熱。秦望這才反應過來這雙手的溫度和之前牽住自己那隻冰涼的手比起來差別究竟有多大。
她是昏了頭才連男人和女人都分不清了。
秦望撲騰兩下,兩人四隻手在空中很是手忙腳亂了一陣,差點還打到對方。
頭頂傳來繃不住的笑聲:「你以為剛才牽你的人是我?」
秦望的臉燒了起來。
兩人之間的沉默終於因為這場小小的誤會結束,不再像兩個各自找路找道具的啞巴。進入西屋,房間牆壁上鑲嵌著一盞聊勝於無的昏黃小燈,將江凌的眉眼映照得比往常更加柔和。
只有靠的很近的時候才能借著朦朧光源窺見他的五官。
過道狹窄,堆疊著諸多能夠營造恐怖氛圍的裝飾擺件,直到進門,他們還維持著較近的距離。
進入房間之後,周圍一下子寬敞起來。江凌也順理成章地與她拉開距離。
秦望雙手按在牆角堆疊的半人高的木箱上,掀開撒著蛛網的紅綢,黃銅鎖扣上沒有掛鎖,輕輕一推就打開了。人造蜘蛛絲纏在手指上,秦望一點點扒拉乾淨,伸手進去摸,拾起一枚圓潤的塑料頭骨模型。
箱子裡的東西五花八門,唯獨缺了關鍵性任務道具。
懸在牆壁上的燭火忽明忽滅,每當燈光暗下,秦望就會站在原地不動。這是無意識的靜止,像是無聲中自己和自己玩了一場123木頭人,天黑下去時,無名角落裡會張開一雙眼睛觀察她有沒有違反約定俗成的規則。
秦望指尖開始發抖。
音響中發出的恐怖音效規律有跡可循,同一空間中存在感江凌回身折返至她身邊,瞳孔已經習慣過暗光線,牆壁上的光源不知何時已經悄然熄滅。而秦望默不作聲地站在堆疊而起的大紅木箱前,高馬尾不知何時已經散開,束髮皮筋不知所蹤,單薄身形莫名可憐。
「秦望,」他叫她的名字,清晰地看見她閉的緊緊的眼睛和被汗水浸濕後黏在她臉側的髮絲,不難發現她現在怕的厲害。江凌拉下木箱的蓋子,扯過一邊的木質椅子扶她坐下,手指按著秦望半邊下巴在黑暗中觀察她的臉色,「你不舒服嗎?如果不能堅持我們現在就出去。」
「不用怕。都是假的。」
手臂滑得握不住。江凌探了兩次才摸到秦望的脈搏,掌心的肌膚滑膩濕熱,他反覆確認她現在的狀態,態度認真到看不出一絲嬉鬧輕視。秦望在一遍又一遍的安撫中確認了他的存在,她抓住江凌的衣袖,幾度滑脫,直到對方洞悉她的意思將手腕塞進她的掌心,任由她握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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