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揚喊住她:「讓張叔送你。」
「別了。」舒月努努嘴,擺出一副忸怩姿態,「我不想所有人都知道我去看心理醫生。」
女孩子麵皮薄,舒揚表示理解,於是又轉了一千零花錢,交代她路上小心。
等舒月滿載而歸出了大門,卻見江聿淮正坐在院裡的藤椅上。
看架勢,似乎是在等自己?
過夜
舒月壓低音量:「怎麼了?」
江聿淮看向她肩頭的小背包,鼓鼓囊囊,像是塞滿了衣服。
他開門見山地問:「你這是打算在京市過夜。」
「噓——」
舒月生怕堂哥聽見,慌亂之中上前兩步,果斷抬手捂住他的嘴。
一時距離拉近,她眼底便是江聿淮的睫毛,濃密又纖長,前端還微微卷翹,簡直美得犯規。
江聿淮也因突如其來的親密接觸而錯愕,神情有些迷茫。但他很快回神,輕輕圈住舒月的手腕,將兩人隔開。
「看來舒揚不知情。」他淡淡道。
舒月底氣不足地點了點頭,思忖著怎麼才能讓江聿淮保密,卻聽他重又開口:「早晨我去借筆記,你伯父找我打聽了一些京市的醫生。」
江聿淮沒點透是心理醫生,但舒月明白過來,他想表明自己無意刺探隱私。
舒月並不計較這些,只鬼鬼祟祟地往落地窗看了眼,解除警報後才站直了腰。
她輕咳一聲,頰上還殘留著紅暈:「我知道,你是京市人嘛,他們問你也很正常。不過……你能不能當作沒見過我。」
說到最後,舒月語氣中隱隱含有一絲脆弱,尾調又低又柔,像是微風拂過便要倉皇四散的蒲公英。
江聿淮的滿腔疑問就此打住,只隱晦地掃過她泛紅的眼角:「我正要回京市,可以捎你一程。」
舒月不疑有他,邊跟著江聿淮往院裡走,邊好奇地問:「你有駕照嗎?不應該呀,不是滿18歲才能考?」
不等她問完,江聿淮撥給司機,交代要去京市。
舒月:「……」
也是,她們家都配了司機,江家自然也有。
司機興許住在附近,不過四五分鐘,便開著外形低調的豪車過來接人。
舒月不懂車,自然也毫無心理負擔。
她淡定地坐了進去,反客為主擰開礦泉水遞給江聿淮:「你渴不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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