兌現兩天前所說的——
晚上再親。
*
洗完澡後,舒月殘留的酒意消散殆盡,臨時壯起的膽子也一併離去?。
她?換上江聿淮的寬大短袖,擦著濕發,忐忑地想,是否要邀請他一起睡覺。
純潔的那種。
一來,自?己鳩占鵲巢,多少有些歉疚。
二來,昨夜相擁而?眠,感覺似乎不賴。
磨蹭了好半天,舒月推門而?出,見江聿淮難得戴上了金邊眼?鏡,倚靠在沙發上,專注地研究面前的……粉色合約。
舒月面色大窘:「就幾行字,用得著看那麼久?」
她?抽去?輕飄飄的紙張,以自?己為替代,坐至江聿淮腿上。深邃的眸子霎時暗了暗,舒月卻一無?所覺,輕嗅著他的好聞味道?,軟聲撒嬌:「你戴眼?鏡的樣子好像斯文敗類。」
他從舒月的語氣中聽出一絲興奮。
果不其然,她?很快抬起頭,忍著羞意大膽打量。純真而?炙熱的目光掃個不停,直白地表達著自?己的喜歡。
江聿淮呼吸漸重,指尖一路下滑,從精緻的蝴蝶骨來至腰窩,喑啞著嗓:「要兌現嗎?」
於舒月而?言,他如同黑暗中的精靈,周身散發著迷人?氣息,看似誘惑自?己前去?採擷,實則自?己才?會是踏入深淵被拆吃入腹的那一個。
可沉靜的黑眸中閃動著小簇火焰,像是迷航之人?渴望已久的燈塔,舒月顧不得矜持,主動靠近,喃喃道?:「輕一點,好嗎?」
尾音消失在滾燙的親吻里。
江聿淮動作很輕很緩,品嘗美?味般一遍又一遍地碾磨過她?的唇。舒月感覺自?己化為了一片羽毛,被熱氣吹著懸浮在空中,極度舒適,又有些不安,害怕自?己落不回實處。
她?下意識收緊手臂,夾在腰部的雙腿也跟著用力,像要將自?己嵌進去?,從相貼的肌膚找到安全感。
相擁的姿勢原本已經極盡親密,經她?一番亂動,江聿淮額前冒出細密的汗,面上是隱忍與?愉悅,顯然已經動情?。
舒月比他更早感受到了灼熱,危險而?極具存在感,一時間甚至忘了害羞,表情?複雜。
她?想問,還?親嗎?
江聿淮卻不給她?思考的機會,唇齒相接,嗓音低沉:「專心點。」
那你倒是收回去?呀!
舒月說不出口,只能在心底小聲控訴,她?欲言又止的受氣包模樣取悅了江聿淮,露出自?冷戰以來的第一個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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