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门,陈龙自然是潇洒俊朗,迈步向着城东江城老面,别提多骚包。
可走着走着,他有些懵逼,穿衣一时爽,但穿出来后,他才现在自己是去做工,根本不是书生郊游,穿青灰襕衫长袍去老面摊帮忙,怎么感觉都不合适。
不过,他也想到个说法,那就是已经入学学习,赵老头应该也没什么问题了。
想通之后,也不太过纠结,跨过大半个江城,途径文人集市,天上不凑巧的下起了雨。
淅沥沥的雨声,洗刷着江城旧貌,换上新颜,就跟陈龙一样,换上新衣,给人一种城市面貌焕然一新的感觉。
眼见下雨不停,陈龙抬眼望天,现自己学习的法术,还是太少了,如果现在会控水术,那行走于雨下,而滴水不沾,那岂不是美滋滋。
躲在屋檐下,眼见雨慢慢的停了,又有将下的意思,“难道是天意,老天想要将自己留下来。”
本来,陈龙就想着,先去江城老面帮忙过后,就来这边集市询问一下卖文鬻画,大概什么行情。
只不过,眼前下雨,天上怕不是真有龙神遨游,行云施雨呢。
雨停,天未晴,陈龙走出屋檐,见得眼前集市重归嬉闹起来,有摆摊卖小吃,也有各种铺子大开大门,开始做起生意。
特别是酒馆茶馆等地,更是热闹起来,转了几圈,大概了解文人应该如何赚钱,大多落魄书生,不过就是给别人写信,写字,赚些生活费。
对于像6明这样的,书法跟丹青造诣不浅的读书人,那都是需要别人上门求请,字帖或画的,其价值非普通书生可比。
哪怕陈龙自认书法或丹青都不差,但他初出茅庐,没有任何的名气,就卖不起价。
想要卖出好价钱,无异于痴人说梦话,想当然了。
轰隆
闲逛不过两圈,天公再次不作美,又开始打雷闪电轰鸣,眼看着又要下雨。
雨天面摊生意不好,也没有多少个客人,哪怕支起挡棚,也并不能够阻挡多少雨势,待得下大的时候,就要想办法躲起来,躲避大雨。
江城老面所在的位置,在下雨天,就借进入别人酒馆做生意,靠近门口屋檐下借一个位置摆开摊档,就开始卖面。
当然,也不是平白无故可以在此做生意,每卖出一碗面,须得给酒馆分润利益,虽然不多,却也少赚不少,也不过就是可以勉强做个生意,平本不亏罢了。
下雨天做生意的事情,陈龙以前也经历过,他人还在集市这边,顾不了赵老头那么多。
雨再次下来,前方本来热闹的人,又走回到屋檐下躲避起来,虽然下雨,反而让周围的酒馆铺子的生意,变相的好了很多。
陈龙也在人群之中,看着空荡的集市街道,雨幕下,有一个女子撑着灰白色的油纸伞,在街道上行走,她的伞打的很低,雨幕遮掩的情况下,也看不清楚她长得怎么样,只是得见她头裹头巾,身穿领皂纱褙子,平平常常,手中贴身抱着一卷画。
雨水淅沥沥的下来,本来行走在雨幕之中,有个少女,也没什么值得关注。
街道上行人不多,但也不是没有,陈龙躲在屋檐下,之所以关注这个少女,不过是其有很大的特别之处。
雨幕之下,水滴溅射而起,沾湿在少女的绣上,却生了点点神异的变化,就好像水墨画沾水,蔓延开来一片,眨眼的功夫,又恢复成少女长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