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堂
烏雅氏一路被人領進去時,康熙帝正肅著臉,坐在靠窗的羅漢床上,一手端著棋譜,一手同時執黑白子對弈。
「嬪妾見過萬歲爺。」
烏雅氏嬌滴滴聲音如水,不經意轉著幾道彎,字裡行間都帶著撩撥男人心的鉤子:「夜深了,萬歲爺辛勞一整日,嬪妾早點服侍您歇下?」
往常她這般暗示,康熙帝總會淡淡一笑,招手叫她近身去伺候。一旦有了身體接觸,後面敦倫之事自然水到渠成。
然而今夜,康熙帝卻是未抬眼瞧她,只隨口問道:「可會下棋?」
「嬪妾才疏學淺,只略微摸過幾次。」
烏雅氏嘴上自謙著,實則竊喜機會來了。她入宮小半年,還是頭一遭有機會與康熙帝對弈,難得展示自己的機會。
康熙帝聽慣了嬪妃們的自謙之詞,也未當真,抬手指著對面,「坐吧。」
「嗻。」
烏雅氏心情雀躍地坐定,一邊惦記著如何展示自己過人的棋藝,一邊又思量著如何不會棋路太激進攪了康熙帝的雅興。
可沒過一會,她就注意到,康熙帝的心思根本不在下棋上。
他時不時就會趁著她下棋時,支起耳朵朝窗外聽聽,似乎在留意衛氏的動靜。
然而待那一聲打著哆嗦的「天下太平——」響起,他又會收回心思,目光落回棋盤上。
氣得烏雅氏銀牙碎咬,她思量著與康熙帝說會子話轉移他的注意力,結果一句「下棋需凝神靜氣」就將她打發了,最終無計可施。
康熙帝對著窗外的動作往復幾次,夜漸深。
「萬歲爺,時候不早了,該歇了。」梁九功探頭進來,笑眯眯勸諫道。
「幾時了?」
康熙帝正捻著一顆黑色棋子,頭也未抬地問道。
梁九功:「再有三刻,就到子時了。」
一旁烏雅氏見狀,也趁機勸道:「竟是這個時候了,嬪妾該罰,竟是未及時提點萬歲爺早些歇了。」
一句「嬪妾該罰」大有玄機,這是句過往床第間的情之語,暗示性十足。
引得康熙帝起了幾分興致,淡淡一笑,將手裡棋子扔回去,「歇了吧。」
梁九功退出去。
烏雅氏立即含羞嬌俏得上前,秋水盈盈的眸子含笑道:「嬪妾為萬歲爺寬衣。」說話間,借著近身解腰帶的功夫,就將散著甜香的嬌軟身軀,不著痕跡地貼了上去。
康熙帝又被勾起幾分興致,眸色一沉,順手就要將人打橫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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